早起上班的杨知白扫了一眼新牌子,奇怪:“原来的牌子呢?”
微生磨牙:“劈了烧火了!”
杨知白被他呛得一噎,轻咳了下便走了。
微生原以为这就结束了,没想到这才是开始,来买煎饼的人多会问一句:“原来的牌子去哪了?”
微生照旧回答被劈了烧了,多半是一副失望的表情,而且看他的眼神……仿佛多了一丝丝鄙视的味道?
他琢磨了下,回想起那些问牌子的人好像都是买皮薄馅厚的饼子比较多,是有些家底的人,一般来说,有些家底的人,读过的书也不会少。
一想他反而更气了,老子就是不摆出来了!
咋的!
新牌子照样摆,煎饼照样卖,生意也没受到多大影响,微生对此很是得意。
然而他得意了一阵子,感觉不对劲了,来的顾客是越来越多了,可大多数不是为了煎饼,而是那块“编修吃的煎饼”
的牌子,在没看到原物之后,往往会摇头叹息。
终于有一天,苍斗山悄悄撕下了微生写的那张纸,换上自己写的,这下煎饼摊人流大爆,都是围着那块牌子指指点点,击掌赞叹不已,影响了正常的煎饼生意,搞得微生窝了一肚子火。
更窝火的是,苍斗山在他收摊之后,对他说:“以后不用卖煎饼了。”
微生想不通:“那我们靠什么吃饭?”
苍斗山笃定地道:“卖字!”
微生头回听说字也可以卖钱。
而且卖的还挺多。
壶仙居的牌匾重新挂上,斗方,三开,中堂,扇面,明码标价,一字百银,来买的人多得能踏破门槛。
苍斗山最初全部应承,每天墨得用上好几块,后来名气越来越大,苍斗山反而变懒了,宁可躺床上修炼都不肯起来。
微生走进卧室,推他:“今天不卖字了?外面一群人等着呐。”
苍斗山懒洋洋的,周身荡漾着雄浑的灵流,暖烘烘:“不去。”
微生坐在他床边,再戳了戳他:“老这么躺着不好。”
苍斗山还是躺着:“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再起来。”
微生叹了口气:“得,由你。”
他走出卧室,想着今天中午做什么好。
拎着个篮子上街去了,上街买菜之余未免习惯性地逛了一下香草店,一进去便发现香草价格下跌了,虽然离正常价格还有段距离,到底开了个好头,至少说明供应开始有了。
他经常逛这家店,店伙计都脸熟他了:“早啊哥们儿,今天价钱降了,要不要来些?”
“还是太贵。”
微生摇头,“对了,价钱怎么降了?是茜碧州那边又出了什么新情况?”
“不是茜碧州喘过气来了,是香草快沤烂了,再不出手,就得血亏。”
伙计摇头叹气。
他跟伙计聊了会,走出香草店门,街上打马走过一队金吾卫,如狼似虎的官兵驱散了靠墙的小摊贩,在墙上贴了一张通缉令,迅速上马奔向下一个地点。
驱散的人群争相去看那张通缉令,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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