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语气和脸色都是愧疚。
“我和她的感情很好,我们很相爱。”
他郑重说道,眼中闪着认真的光彩。
护士听了这话也没再多说了,既然正主都维护了,她也不好多说了。
高跟鞋在医院的走廊中错落交响,习伴晴推开门:“哦?骗子醒了?”
护士:“……”
你们的婚姻真的没问题吗?这样叫很相爱。
萧准也知道地址的事情瞒不住,但是习伴晴直接在护士面前把事情说透,他有点局促,不止如何辩驳。
护士帮萧准挂好了吊瓶:“这瓶打完叫我。”
习伴晴抱胸而立,站在一旁看着指甲,傲气说道:“治什么,病死了,我还能独吞遗传。”
护士见两人的气氛,立刻退了出去。
护士一出门,习伴晴本就尖锐的气焰就更藏不住了,她走上前,阴影笼过萧准。
萧准沉默了许久,还是只憋出两个字:“抱歉。”
“你觉得我特地过来就是为了听你说抱歉的?”
她看向萧准是冷漠的审视,掷地有声,“萧准,我要一个解释。”
萧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心中挤压着苦恼,似乎从心头酸掉了一块。
她从车玻璃看见习伴晴睡着了。
一路路灯延绵,璀璨了夜景,车内平缓起伏的呼吸声。
他把车停在路边,思考很久,他对她一直希望是真心对真心,不带半点作假的,但他看见习伴晴和薛文共舞的时有了私心,他开始想利用商圈手段,为两人破坏薛文离开前的相见。
他私心了,想用手段,至少——至少他现在还和伴晴是合法夫妻。
心上是千万昆虫的触角柔柔得轻抚过,骚动难捱。
论萧家的手段,他有的是办法,但是他没有,思来想去,选了最笨最容易暴露的——只是换到远一点的房子居住。
这是手段吗?这可能都谈不上手段。
是拙劣而软绵绵的一击。
他想到了伴晴发现后的质问,但他还没想好应对。
他也是肯定不会把内心想法说出去。
可是习伴晴在等待他的回答,他再次郑重道歉:“伴晴,对不起。”
习伴晴:“……”
知错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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