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掌天下刑狱,更应严守法度,我朝判死,必要经县、府、大理寺三级核验,然后交陛下勾选,那王翀身为大理寺丞,知法而枉法,侵天子之权,不可不罚,不然以后大家有样学样,法度何在?
既然陛下已有口谕,将魏其长押回西京,由三司会审,他无论有什么理由,就是抗旨不遵。
臣请陛下严罚王翀。”
两列队伍中的大臣面面相觑,特别是齐鼎一派的更是面露惊异之色,心想,陛下既然都放过王翀了,左相你为何还要如此说,而且那魏子孟可是徐相的人啊。
左相,伱醒醒啊,帮错人啦。
魏子孟站在队列中,虽然双眼依旧红肿,但神情却与方才有了大不一样,垂着眼皮看着自己的脚尖。
韩旷出声辩解道:“陛下,当日离京之时曾赐微臣便宜行事之权,那王翀也是和微臣商议过的。”
“韩大人莫要为王翀说话了,如陛下未下旨,你可便宜行事,但陛下对此事已有口谕,那王翀所行就是抗旨。
而且此事,平安县主也参与其中,臣请陛下一并责罚。”
齐鼎这话一出,镇北侯醒了,朝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后又闭上了眼。
雍庆帝则冷漠的看着齐鼎,一言不。
侍御史王鹏悄悄看了眼徐惟中,见他悄悄的闭了下眼,便走出队列,说道:
“左相此言差异。
非常之时行非常之法,那两万流民盘踞城下,一招不慎就是城毁人亡之灾,甚至会遗祸京畿腹地,王大人当机立断,守城有功,不应罚应奖。”
这下群臣彻底懵了,今天是怎么了,左相帮徐相的人说话,徐相的人帮王翀说话,你们到底是哪一派的啊,拿错剧本了吧。
齐鼎没看王鹏一眼,而是朝着雍庆帝说道:“陛下,功过应该分明,第一次流民作乱,王翀的确有功。
但第二次流民闹事韩大人先是处置不当,王翀抗旨更是错上加错,安抚流民不一定要靠人头,圣贤有云,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今日留县流民要闹,我们就要砍人头,那么下次流民再闹,我们要如何处置呢?无论如何,王翀抗旨不遵,就该重罚。”
王鹏被齐鼎怼了一个无言以对,不过他也无所谓,任务已经完成了。
群臣都低着头,等待着雍庆帝给出一个最终的评判。
许久之后,雍庆帝威压的声音在天安殿中响起:“韩旷罚薪半年,周来罚薪三个月,免去王翀大理寺丞、流民治安使职务,三司重审此案。
平安县主之责,我会和镇北侯说。”
见陛下被自己说服,齐鼎松了口气,随后他被陛下最后一句话中所蕴含的寒意所击中,他知道这是陛下在警告他此事到此为止,不要牵扯到县主身上。
徐惟中的嘴角微微扬起,他让王鹏保王翀不是真的想保他,而是只要是左相反对的他就要支持,因为陛下越来越不喜欢左相在朝堂上的表现,他需要一个左相的对手。
某种意义上,天安殿的龙椅就像是拔河时绳子中间的标绳,双方越势均力敌,它的地位就越稳固。
而且左相这次为对方阵营张目,韩旷、周来被罚,也会让左相阵营中的有些人寒心,毕竟大部分人是为了利益才加入的。
一箭双雕,有何不可!
左相啊,你已经被自己所谓的规矩和道义蒙蔽住双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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