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凌泽走远,萧辞从旁侧走了出来,他沐浴之后原本打算来找沧渊长老,告诉他这两次怪物袭击的幕后操纵者可能是同一批人。
结果他刚准备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了谈话声,他听清其中一个说话之人竟然是凌泽,心里多少有点惊讶。
平常看起来呆头呆脑大大咧咧的傻瓜,居然有如此细致的考量和猜测,看来自己是小瞧他了。
萧辞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直到消失不见,才收回目光。
晓风门,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梦魇
夜晚寂静无声,天空几点繁星隐隐若现,月亮银白如玉的光辉洒在碧波中的莲花上,鱼儿从水中一跃而出,携去一片花瓣,激起阵阵水花,莲花上遗留的水滴如珍珠般晶莹剔透。
一阵微风拂来,吹动花瓣轻轻摇晃,水滴禁不住晃动,呲溜一下掉入水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萧辞孤身一人走在没有尽头的牢狱里,他走到一处倏地停下,他看见有个姑娘从小洞中给里面的小孩递了一个冷得有些发硬的馒头,那个馒头硬到让小孩咬不动,没有甜味也没有咸味,却是他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姑娘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小孩从洞里一下看呆了,从他记事以来就没有人对他这么笑过,不是冷嘲热讽就是一顿毒打,而眼前的姐姐却对他笑了,小孩也忍不住扯了扯他僵硬的嘴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突然画面一转,原本巧笑嫣然的姑娘被一个呲牙咧嘴的人压在身下,衣服被一层层撕碎,露出白净的肌肤。
她哭喊着推搡身上的男人,可奈何力气薄弱根本于事无补。
在洞口亲眼看着这一切的孩子脸上满是泪水,他一下又一下用拳头狠狠撞击墙壁,想要破墙而出,伴随着女子尖叫的声音越来越凄惨,他也愈加用力,手上早已是血肉模糊。
倏地,他被一股强悍的力量踢倒,男人冲进牢房对着孩子猛踢一脚,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小孩痛得躺在地上抽搐,口里的血腥气直冲大脑,他强迫着睁开眼睛,见到的最后一幕就是姐姐衣不蔽体的躺在血泊之中,哀怨凄厉。
萧辞将背挺得笔直,眼睛死死得盯着这一幕,胸口的闷痛快要折磨得他喘不过气。
霎时间,画面再次转变,小怜的母亲被男人压在身下,痛苦地呻吟,小怜跪在旁边急切恳求,额头磕出了血,从两边缓缓流下。
凄厉的哭喊声充斥在萧辞的耳边,他再也受不住,僵直地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按住耳朵,想将那令人心碎的喊叫隔绝在外。
萧辞猛地睁开眼睛,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水,他按着剧烈起伏的胸口望向窗外,原来只是个梦。
窗棂外的月亮在夜晚显得格外明亮,淡黄的光晕浸润无边黑夜,但萧辞却觉得今晚的月亮无比寒冷,处处透着诡异的阴凉。
做了这样的梦,萧辞早已毫无睡意,他从枕头下拿出那把美丽又危险的匕首。
当年他就是用这把匕首亲手将侍卫杀了,那天萧辞杀了最后一只妖兽,完成训练任务后,他浑身是伤,衣服被妖兽的爪牙撕破,血迹遍布全身,如同从鬼蜮归来的恶魔,自阴曹地府浴血重生。
他的眼睛里透露出血性,显然是已经杀红眼了,他手上拿着还在滴血的匕首走进牢狱,看见那个他永远不会忘记的丑恶嘴脸正在喝酒吃肉,脸上的肥膘因为笑容而被挤压出来,嘴里尽是浪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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