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搂住了宴萧,把下巴抵在宴萧的肩膀上,瓮声瓮气道:“我的发情期就快到了,你知道我在国外那两年有多惨吗?打了好几支抑制剂都不管用,每天夜里都想你想得睡不着”
宴萧被他惊得身子都僵直了,他还厚脸皮地蹭了蹭,在宴萧颈后的腺体处嗅了一下,“好想你的信息素啊”
“”
宴萧跟本就甩不掉梵粲,因为他现在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把自己抱得紧紧的。
说句实在的,尽管梵粲撒娇耍赖的这一招灵感来自泡芙,但他此时表现得却并不像一只撒娇耍赖的猫,反倒像是一只做了错事怕被主人抛弃,可怜巴巴地求主人原谅的大狗。
宴萧被这只“大狗”
挂着,根本无法自由行动,最后只得推了他一下,“你先撒开。”
“不。”
梵粲像是马上就要被主人抛弃了似的,抱得更紧了,“我不走。”
“不走就去客厅里睡。”
宴萧都替他感到丢人,抬手揉了揉眉心儿,“你再不撒手,我就要改变主意了。”
梵粲一听立马撒手了,望向宴萧的目光就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我好想你啊”
宴萧可太了解梵粲了,在他提出想要去卧室一起睡的要求之前,就开口堵住了他的嘴,“如果客厅睡不惯,那你就回自己家睡。”
“睡得惯,睡得惯。”
梵粲见好就收,眨巴着眼睛看他,一副可怜相。
宴萧转身去了卧室,给他抱出了一套被褥,“自己去铺床吧。”
看着梵粲听话地抱着自己的被褥去了客厅,他越发觉得梵粲像是一只受了委屈还要被主人惩罚的大狗,不禁轻啧了一声,摇摇头转身回屋了。
年少错过的缘分
第二天,宴萧收到了李聃发来的信息,说有重要的事要约自己见面。
而梵粲昨晚在客厅里可能睡得不太习惯,很晚才睡着,所以直到宴萧走时也没有醒。
李聃在等待宴萧的过程中一直都很忐忑,他确实是一个被家里人宠坏的oga,在他沉寂的这半年时间里,的确为自己的少不更事付出了代价。
不过,在宴萧的帮助下,他在重新复出后,事业也渐渐有了起色。
可随着事业的逐步回暖,他的心中却像压着一块沉重的石头般难以释怀。
那是一个他深藏多年的秘密,也是一个关于救赎与误解的谜团。
自己现在的资源几乎有大半都是宴萧给的,如果告诉了他真相,那自己刚起步的事业可能又要重新陷入低谷了。
但是一直隐藏下去,他又实在是感觉心里难安。
毕竟,宴萧帮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几乎是除了养育他的父母之外,对他最好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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