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哪一天了,反正应该还是那一年的春天,四楼的花树仍然开得热热闹闹,裴让在那个有月亮的夜晚再次扒到窗户边,忽然想到四楼的花树会不会将落花撒到这粼粼的湖面。
说起来,他跟这面湖的缘分也止步于扒窗户,在这个家里,他能活动的范围很小,除了客厅和小房间,以及白天的洗手间,别的地方他都不能去。
所以他没办法知道湖面跟落花的相遇。
大人们正瞒着他一个秘密。
年仅五岁的裴让就已经知道,小孩子不可以打听大人秘密的真理。
他在以前那个家里吃过亏,问以前的那个父亲为什么幼儿园的有些小朋友叫他野种,野种是什么意思。
野种到底是什么意思,裴让没有问出来,但他知道野种是会被打被讨厌的意思。
所以已经五岁的裴让不会犯四岁时的错误。
他扒在窗户边,自顾自想象落花散入水中的模样,神思也跟着飘到了月亮上。
在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之际,裴让听见了重物落水的声音。
那应该不是花瓣,裴让想,花瓣不会叫喊。
“放开我!”
仿佛一把利刃,将月光和湖面共同营造的玻璃般的幻梦划破,裴让从板凳上摔下来,坐到了地上。
他感受到了惧怕,是从皮肤外蔓延到心脏的冰凉触感,比暴风雨夜带来的听觉上的恐惧更加深刻,更加无处躲避。
但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这是大人之间的秘密,不能被小孩子探听。
可能裴让现在的惧怕也源于不知道,不知道裴峥对他具体什么态度。
他遇见裴峥也是五岁那年的春天。
母亲怀孕了,他们一家要从大别墅里搬走。
大人们在争执一些事情,他们霸占了客厅。
裴让自觉地想回小房间待着,但腿短跑太慢,被十三岁的裴峥抓住了身后的兜帽,而后轻巧地拎去了书房。
“在这儿待一会儿吧,他们还要吵一阵子。”
裴峥将裴让引到窗边的软椅子上坐着,见他用余光偷瞟桌子上的点心,很贴心地将碟子推到了他手边。
裴让默默地点头,应该说谢谢,但嗓子不出声音。
那时候裴峥比他高出不少,他只记得自己的身高都没过裴峥的腰。
要看清裴峥全脸得仰起头,他不敢,一直低着头,哪怕坐在落地窗边能完完全全看清那面粼粼的湖,他也只是低头捧着酥皮的点心,如同小鼠般一点点地咬。
没有看起来那么好吃,裴让想,但他没有事做,只能吃。
裴峥似乎在看书,他坐在裴让对面,书页的响动很轻。
实在太轻了,仿佛对面没有人存在。
裴让心里害怕,是蔓延开来的触觉上的害怕,赶忙偷偷地抬了头,视线摇晃地对上裴峥专注的脸庞。
那是一个明媚的午后,裴峥坐在落地窗边,约等于栖息在阳光里,从眉眼到梢都透亮。
裴让记得那时的裴峥留着及肩的长,梳成低马尾于脑后,裴让刚见他时差点脱口而出一声姐姐。
是哥哥,不是姐姐。
裴峥眉眼锋利凛冽,面色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
当你拥有一个成天想要你推倒她,并不介意逆推你的姐姐时,你是幸福还是恐慌 世间有一种可爱的男人可以长得比女人漂亮。 苏暮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相依为命的姐姐是强烈的弟控。 幼年被强迫穿上女装。...
养了自己十几年的父母,居然不是亲生的,而这一天,亲生父亲带着亿万家产来接自己...
有什么比穿越到先秦去对抗白起更让人头疼?秦质子异人要将他的侍妾赵姬托付于我。书名又为始皇帝养成计划,捡到一只秦始皇。...
战战兢兢的日向镜,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宝物在宝蓝色的转生眼中,火影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她,21世纪王牌特工,被家族遗弃的天才少女他,傲娇腹黑帝国太子,一怒天下变的至高王者她扮猪吃虎坑他虐他刺激他每次撩完就跑。是个男人就忍不了!他只能猎捕她,宠溺她,诱惑她为他倾心,谁知先动心的人却变成了他。君临天下的少年,凤舞江山的少女,一场棋逢对手,势均力敌的爱情追逐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