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已是叫他再也忍不住,慕连春伸出指间,握起挺立肿胀的欲望朝着那人后庭探入。
性欲和情爱已叫他忘记了一切,加快了伸入的速度,不觉间,已是越刺越伸。
身下的人忍不住疼痛而呻吟着,那叫声却越发惹得慕连春心神荡漾。
白肤红唇,俊秀的容貌虽不及刚才那少年要来得妩媚,却是别有一番清风之美,消瘦的身体紧实无赘肉,那抚摩起来的柔滑之感,更叫人停不下手。
谁能想到这平日里儒雅如书生般的俊美男子,竟也会露出羞红之态。
彼此间已是达到了高潮,随着慕连春喘息声越发的粗重,昙景之知道,那人已是到了颠峰。
在昙景之一声呻吟下,那白浊的精液全然泄进了他的后穴。
终是得稍微放了松,昙景之反而伸手抚上那人的身子,在那人腰间搓弄着,他晓得那是慕连春最敏感的地方。
果然,没几下那人又喘息了起来。
平日里俊朗的男子此时也染上了几分红晕,昙景之唇角轻扬,笑容里似是带着几分狡捷。
他将另一手伸入那人嘴间,翻弄挑逗着那人的舌头,慕连春边是吞淹着口液,便是与之舌指交战。
不出一会儿,他欲望更起,只是他刚欲再次将下身的硬挺探入昙景之的后庭,忽然间,身子却是无了力气,整个人倒在了床上。
昙景之得意一笑,一个翻身就伏上那人身体,一边将他的欲望握在手中,一边又是翻添着那人胸前的红粒。
见得慕连春涨红着脸,紧咬着嘴唇,好一会儿才挣扎着狠狠道,
“好你个昙景之,竟然又给我下药。”
昙景之扬唇一笑,七分狡诈三分邪,理所当然道,
“我说慕大将军,现在的日子虽是安稳,但我这军医可不能生了手艺,何况,”
话到这儿,他顿了顿,故意玩弄般的揉搓着身下人的挺立,满是调侃道,
“何况,这可是对您饥不择食的惩罚。”
02
这天气一热起来,就是待在寝宫里头不出去,也着实闷热的很。
贺流凤懒散的依靠在椅子上,身边的宫女悉心的正为他扇扇。
他眯缝着眸子,任由着一宫女小心地给他喂着冰梅汤。
那冰镇之感确实是降了温度,可贺流凤却是怎都受不了那梅子的酸味,眉头微微皱起,似是不悦。
只这般神色,已是叫身边的女子看得目不转睛。
他着了月白色的内衣,外头随意披了件深紫色的外套,只这么安然的坐着,已是掩不住其华贵优雅之美。
那俊秀的容貌上,每一分每一毫更是恰到好处,竟是精致的挑不出毛病来,那白质的肤色因闷热的天气而染上几分红晕,与眸子里的懒散之态相交融,竟是别有一番妩媚之态。
刚是一碗喝尽,外头就有人来报。
“皇上,安亲王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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