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身於一棵巨大的古树上,收敛了气息,我借着惨白的月光往下看,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破庙里的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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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楼似乎有些发楞,坐在地上的蒲团上呆呆地看着那已经残破不全的佛像。
过了片刻,他忽然从宽大的袍袖里伸出手,手指轻轻拉住斗笠的边缘。
我顿时屏住了呼吸,若说不激动那是假的。
神奘族,男女各个绝色。
不知这一记手刀斩断梅寒泪双手的冷漠男子该是何等容貌。
可在这要命的时刻,他忽然停了下来,猛地转头,直盯向我藏身的巨树。
我发誓,即使在那层神秘的黑纱下,我依然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那凌厉的杀意。
那柄跟梅寒泪对决的时候都没有出鞘的长刀,刷地一声被他拔了出来,人尤在破庙中,霸气的刀气已经迎面而来,一阵轰踏声,我已经从树上栽了下来。
他凌空一刀,已经把这三人合围的古树劈成两截。
我落地的时候,他已经站在我面前,冷冷地打量着我。
妈的,我在心中怒骂,这人简直变态到匪夷所思。
虽然心中万般惶急,我面上还是若无其事:“你这人有病麽?我躺在树上歇息碍到你什麽事了?你一刀劈了我的栖身之地难道就不愧疚麽?”
当然,我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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