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宫主想听的是这个麽?”
萧印月嘴角泛起了一丝丝笑意,他俯下头,侧着脸,轻轻吻上了我的唇。
很温柔,不带往常的情色意味,也没有让人难堪的戏谑征服,只是很平淡的一个吻,甚至都没有唇舌交缠,只不过是他的唇贴在了我的唇上轻轻游弋而已。
我在心中松了一口气,但愿答对有奖。
萧印月离开我的嘴唇,却揽住我的身子,一把将我横抱起来,向门外走去。
我把下巴舒舒服服地搁在他的肩窝,不再出声。
屋外月光倾泻,撒在我们的衣袍上,一片月白。
……
……
其实自这件事之後,萧印月也没有表达什麽,比如对我深情地告白十分满意的同时决定也对我更加煽情地诉说爱意啥的,一概没有。
我在庆幸自己告白的好告白的妙的同时,也明白了一件事。
我不能这样中庸地混在极乐宫了。
位高的人一声令下,我还不是猪狗不如任人践踏任人鱼肉,蓝衣,蓝衣有什麽用?
要争,就争王。
只有做到第一,才能永远不让人骑到你头上,至少在极乐宫,要坐到萧印月的那个位置。
极乐宫宫主,多诱人的头衔。
坚定了这个想法後,我立刻找出了上回在凌飞牢房搜集到的那些比较特异的墙粉,去找左护法,同时也是极乐宫药王的凛熙了。
我也不是一点筹码也没有,那蹊跷的牢房墙粉是凌飞在生命垂危的时候留下的,保不准就能让我得到什麽有用的咨询或者东西。
……
“这是从哪里来的?”
凛熙看着我,脸色已经苍白得像纸,拳头攥得紧紧的。
我看着他这反映就知道有戏,不过当然不能让这个别扭的人知道其实我什麽也不懂,所以也就高深莫测地微微一笑。
可是他下一句话却真的惊到了我。
“夙墨,你好大的胆子。
居然,居然想谋反!”
(四十一)
好吧,我承认我是个比较恶劣的人。
虽然我不知道墙粉跟造反有什麽关系,但是我却十分清楚地知道,这墙粉不简单,而凛熙美人知道的东西也不简单。
所以我仍然装的胸有成竹,漫不经心地扫他一眼:“那又怎麽了?”
“呵,蚀魂粉本是让人痛不欲生的死亡的剧毒之物,加上宫主寝宫内常燃的契兰香,倒变成了让人功力尽失三天无色无味的缓性毒物了,你倒想得周密。”
倒不是我想得周密,是凌飞。
原来那本身就不是石灰墙粉,而是毒药。
其实凌飞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想来,他定是早就策划过了谋反,所以才会利用萧印月对他的眷恋,让萧印月房里一直燃着契兰香。
不过他定是没有等到恰当的时机给萧印月下毒,要知道,就算萧印月中招,他凌飞也肯定躲不过极乐宫众高手的追杀。
不过很显然,他没有得手,因为他在实行这个计划之前已经被投入了大牢。
“这蚀魂粉得来极为不易,你是从哪儿找到的?”
那边凛熙还在发问。
等等,牢房?
凛熙以前不是在牢房当差麽?
怪不得阿,怪不得,凌飞即使在牢房中还是拼尽全力留下了些微的端倪,他是想让凛熙发现这个秘方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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