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秦老大瞪眼望去,心中不服。
“是青涩,假以时日,定是可行的。
只是眼前嘛……”
“不知南少……”
秦老大长长吸口气说:“耀南另有它用。”
几位堂主面面相觑,费师爷道:“溶少年少气盛,多磨砺些时日会好的。”
“就不知蓝帮可有没有那么多时日让他去练手呀。
帮里能干的兄弟多半是有些脾性的,受不了那份作践,甩手就不干了。”
“哎,怎么能说是作践呢?”
费师爷制止。
“帮里上下都在议论,说这位二太子得罪不得,处处惹出祸事都要找个替罪羊来,还平白地胡乱冤枉人栽赃陷害,是个溜肩膀的软骨头。”
孔长老壮壮胆说。
“胡说!
秦溶多么敢作敢当的一个小伙儿,怎么会溜肩膀没担当呢?”
费师爷瞪眼喝止。
方堂主嘿嘿怪笑,撇撇嘴说:“他不溜肩膀,不溜肩膀就是爱捕风捉影嚼老婆舌头。
南少,多好个苗子,自他回来吃了多少冤枉,没影儿的为他几句话,都被打‘吊鸭子’了。
蓝帮上下传个遍,人人义愤填膺的,他秦溶事后还不是拍拍屁股没事儿人一个?”
“是楚耀南说的?”
秦老大心头一冷问。
“偏心,大哥你这心都偏去哪里了?你自己摸摸吧。
南儿他傻呀,这么没脸的事,还敲锣打鼓四处去宣扬,去逢人就讲,‘我被我老子挂楼梯上扒光了打‘吊鸭子’了。”
方堂主捏了嗓子矫揉造作地说,扭个身子惹得众人哭笑不得。
秦老大摆摆手皱眉说:“别提那事儿了,都有不是的地方。
秦溶他……”
“行了,大哥,免了吧。
就别描画了,都这样了。
我们呢,就看在大哥面上尽量去忍,尽量去帮,至于兄弟们呢,也尽量去劝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