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江口上空
庙堂之中,二郎真君坐在椅子上,双脚赤着双脚,放在一个足疗盆中,足疗盆里隐约传出一阵阵滚轮转动的声音。
他一边享受着足疗带来的阵阵爽感,一边用手逗弄着肩膀上的扑天鹰。
围绕他坐着的还有六个人,也是一样,每人一个足疗盆,加起来七个人,时不时出一声声呻吟。
“嘶”
“哦”
“诶呀”
扑天鹰啸叫一声,开口说道。
“红烧肘子下界去受劫,怎么看起来比在家里边待的还舒服?”
它通过布置在人间的鸟类眼线已经得知哮天犬在人间的所作所为,并已告知二郎神君。
梅山太尉张伯时开口说道。
“哦哟呦嘶,下界受劫什么的,其实就是下界去旅游散心了,他过的怎么样,任他怎么玩都不重要,过场走一遍,象征性的吃点苦就行了,一条神狗在人间能混的风生水起,那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
梅山将军直健也说道。
“这话有理啊,我认同,话说小鹰啊,你要是也想出去放松放松,那就说一声嘛,让二哥放你下去就行了。”
扑天鹰煽动了几下翅膀不屑得说道。
“我才不去,我又不彪,不过我就是觉得红烧肘子在下边玩这么嗨,剧情上有点歪啊!”
梅山将军郭申说道。
“歪就歪吧,现在这个神道,不歪才感觉不对啊。”
二郎神睁开双眼思索了一下说道。
“确实,我也觉得既然是受劫,就应该惩戒一下肘子,我决定,给他起个名叫就叫-作死的红烧肘子吧”
“话说,咱们晚上要不要弄个红烧肘子下酒啊?”
“如此甚好!”
夏福来用四个九k金纯国粹如冲锋枪一般对着哮天犬输出,哮天犬两只狗耳朵耷拉下来捂住了自己的耳道,主打一个耳不听心不烦。
白折腾叹了一口气问道。
“作死的红烧肘子吧,你们刚才去干啥了,怎么让福来这么大怨气?”
他自然是不知道后来哮天犬那过分的行为“艺术”
,但是以他对夏福来的了解,想把夏福来激怒到如此地步,那绝对是哮天犬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了。
哮天犬听罢一愣,浑身毛都竖了起来,它跳脚狂叫,咆哮起来。
“什么作死的红烧肘子吧,嗯?作死的红烧肘子吧?”
“杨二郎,你特汪搞什么鬼,作死的红烧肘子就作死的红烧肘子好了,这个‘吧’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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