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兰茵求都无用,但救人功德无量,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小女子也是一样。
所以,兰茵只能当个坏女孩,调皮一下,还请席先生不要太生气才好。”
这番话,又娇又软,又苏又俏,就像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在撒娇一样,任何大老爷们听见,都必定得身子麻酥半天。
可惜席维是个一根筋,认定了什么的话,怎都无法改变,再加上,他对男女诱惑之事,又青又愣,与朱兰茵的电波频道根本对不上,所以这美人柔音,简直是唱给牛听了。
“是非善恶,与性别无关,与年龄也没有关系,那统统不能成为坏人的借口,再说……朱小姐你也,那个……不那啥了……”
他想说不年轻了,装嫩挺鸡皮疙瘩的,但总算还顾着些男士形象,没有把话说明白。
可朱兰茵是个人精,这未竟之言,怎么会不明白是什么含义?
当下,她气得心中暗火腾腾,直想爬出手机,把对面低劣粗俗无耻猥琐的席维掐死算了!
“席先生如此谈笑风生,还真是绷得住,这份城府,不能不让人佩服,”
朱兰茵的声音依旧好听,只是不知怎么,有些鬼气森森起来,“兰茵人脉算广,也有一二兴趣各异的至交,听说过不少稀奇古怪的秘辛。
摄影棚楼上的故事,就是其中之一,兰茵由此得知,您也算走的非常道,所以,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席维一愣,假人的事,她竟然知道,她到底在那天夜里的事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惯常,女性都爱搞些笔仙碟仙之类的封建迷信活动,其实那东西没什么神秘,就是精神力过于集中增强,进而影响到物理层面罢了,至于请仙之后倒霉什么的,也是与人脑的精神力消耗过度有关。
他早就怀疑,那晚诡异的法术、假人、结界之类,是出自女性之手。
朱兰茵……不是那个四肢奇怪的红衣女,她说她只是听说,但两者之间,难保没有联系,如果真是她背后指使的,那这女人的心,该有多狠毒啊。
那天晚上,假人们招招狠手,要不是狗哥来救,他差点儿就没命了。
一想到种种阴测测的经历,席维就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不过她没得逞,这件事还得暂且放下,狗哥要紧,现在不是翻旧账的时候。
“席先生,不管你有多大本事,你的使役兽有多么优秀,但别忘了,你仍旧是人,生活在群体当中,只能遵循这个社会的规则办事。”
朱兰茵继续道:“一些有钱有势的人,能量不可小觑,就像今天,你空有一身本领,在人前却不能施展,只得被一群蝼蚁欺凌侮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使役兽被诬为下贱的流浪狗,生生叫人夺走。
席先生,捕狗大队的院子,可是什么好地方?你的使役兽再厉害,终究不过是个活物,若还这么不紧不慢的话,出了什么事,您可别怪兰茵没有善意提醒。”
狗哥!
尽管明知道这个女人是用话刺激他,但席维的内心却仍然止不住一阵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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