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肆月脸色酡红,直接趴在餐桌上睡了过去,季清屹靠着椅背,脸色依然冷白,看起来还算清醒。
苏以棠付完餐费,又给肆月他们打了辆车,嘱咐两个助理照顾好肆月。
她又打了辆车,拉着季清屹坐进车里。
出租车缓慢行驶在景区石板路,后退的光影在车窗上画出一道道斑斓的流线。
“喝多没有?”
苏以棠看着阖着眼睛倚着靠背的人,问,“难受吗?”
季清屹没睁眼,摇了摇头。
“肆月嗜酒如命。”
苏以棠说,“你跟他喝那么多干什么。”
季清屹依然闭着眼睛,抬手把车窗打开,清凉的夜风一股脑灌进来,他声音透着种被酒精浸过的哑:“不是你喊我来的?”
“我喊你来主要是吃梅花糕。”
苏以棠伸手过去试了试风力,担心他着凉,又把车窗关上一半,“喝点酒对你来说也不算什么,没想到你们最后喝这么多。”
“这种事以后别喊我。”
季清屹闭着眼睛又把车窗打开,觉得自己中途抽完烟后就不该回去,苏以棠和谁喝酒关他什么事。
“哪种事?”
苏以棠问,“和肆月喝酒?你不喜欢肆月?”
“你喜欢?”
季清屹反问。
“谈不上喜欢吧,我和他很早就认识,最初他想和我妈合作手工旗袍,那个时候我们认识的。”
苏以棠看了眼季清屹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头,再次把他那侧的车窗关上一些,“直播不可能就安排一场吧,后面肆月还会来,你不喜欢他的话,以后就我自己和他对接好了。”
“随便。”
季清屹声音低懒,“我睡会。”
出租车驶出景区,很快拐上菱河桥,又行驶了一会,在窄巷拱门前停下。
季清屹头疼根本就睡不着,直接推开车门下车,看到苏以棠不紧不慢地走在后面不知在给谁消息,还不忘冷言提醒一句:“前面有狗,跟紧点,别往我身上跳。”
回到老宅,两人一前一后轻手轻脚地上楼。
苏以棠卧室在外面,进门前她搭着门把手,屋里的灯光在她身后亮着,她周身笼着一层柔光,桃花眸点缀着微闪的笑意,问:“你洗澡吗?谁先洗?”
二楼只有一个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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