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的时候,我只是想纾解自己的情绪而已,并没有想着要得到什么宽解或者安慰之类的话。
而织田也从来不会去探究我的心思,他总能给予我想要的回应。
那就是仅仅只需要安静的,当一个旁观者。
又一次寄出信件的时候,我站在邮局门口站了会,抬手摸了摸被我戴在脖子上的挂坠。
我跟织田现在
嗯
大概算得上朋友了吧
虽然我们之间相差了十岁,但是
应该是朋友了吧。
正出神间,我突然又感觉到有人在我,才抬起头要顺着视线望过去时,却什么也没到,只有来来往往路过的行人车辆。
奇怪。
我皱起眉来。
就算过了几年平平安安的日子,我的直觉也不会退化的那么快,好歹对人的视线还是比较敏感的。
所以我很肯定自己没感觉错。
我有些犹豫要不要过马路到底怎么回事。
主要是因为那道视线并没有带来什么恶意。
说不定就是有人觉得我长得好所以多了会呢,这种可能性也很大啊
我每天起来照镜子的时候也觉得自己可可呢
伏黑惠手里拿着籍,起来似乎是认真学习,连放学路上也不松懈的模样。
然而他的视线却并不在本上,而是着身旁商店壁橱的落地窗。
他甚至不敢直接着,只能通过这种间接手段,就这么默默着落地窗里印出来的那个小小的身影离去。
直到此时,他紧绷着的身体才骤然松懈下来。
然而等他察觉到自己的行为时,表情立刻就变臭了,板着脸将手里的粗暴地塞进包里,拎着包往家里走。
他心中充满着懊恼和烦躁。
这种情绪主要来源于他这段时间的异常状态。
从见到那个女孩开始,就变成这样了。
仔细想来,伏黑惠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时他只是觉得那个女孩给他的感觉很熟悉,不是那种面容上的熟悉,而是一种比这要更加深入的,微妙的感觉。
就好像,在见到对方的第一眼,他的潜意识就告诉他,他应该认识那个女孩。
它催促着他,推动着他,让他想要接近对方。
好像只要稍微迟一秒,就会将对方丢失。
这种情绪是在瞬间爆发的,如惊涛骇浪,在眨眼间便吞没了他,令他怔楞在原地,只知道着街对面的女孩。
如果不是因为女孩准备抬头过来时的动作惊醒了他,伏黑惠怀疑自己会一直下去。
在意识到自己这种状态后,无措的慌乱令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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