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tdown了!
有後备台服也赶不及不管了!
我先出去拖延时间,你去找西装给他换!
」
「哦哦,那我现在去找蒋先生请跟我过来,没时间了!
」
啪--
清脆俐落的断弦声。
被踩断了底线的蒋曦表情空白,唯一想到的是,啊,e音。
若要错失永不能守得到也不代表长久
假使快乐有尽头 痛苦也未会不朽
一味一吸都是潮湿的甜香。
只要那人进来,就会发现他偷偷挪用了他的入浴剂,那证据还在泡泡上浮沈。
为什麽他会买裹著玩具的入浴剂?为什麽还不进来?
快点进来、快点进来、快点进来
窸窣窸窣--皮靴踩地的声音。
吱吱--踩上胶垫。
好一会儿没任何声音,然後是金属碰上阶砖的轻响。
是那件军绿色大衣後的带扣微凉的手指搁到他的唇上。
他故意屏住呼吸。
手指离开了,咕--水面浮起波动拍打胸腔,一条手臂插进水中,摸索到他的胸口向下爬。
那只手的目标并不是左胸,继续向下,来到身体中央的疤痕上。
加快的心跳已出卖了他,他索性缓缓打开眼,装出一副被扰醒的样子。
与兄长四目相交。
然後他再也无法忍耐地扬起一手,按著蒋琤的後脑勺,把他压下。
嘴唇与嘴唇轻碰一下就分开。
蒋琤被他弄得从蹲姿变作跪姿,部份头发也被弄湿了。
「你弄湿我了。
」
他意有所指地眯起眼,「我还没有。
」
兄长跪在按摩浴缸旁边,一只手刚刚从他赤裸的胸上抽离,姿态像在服侍他入浴他边在脑中盘算後半晚该如何料理恋人,边漫不经心地说,「几点了?为什麽你会回来?你今天不是在洛由由的别墅过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