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还能说是小男孩粗鲁又调皮,但现在又是为了什麽呢?
越是想就越烦躁,我把烟头一掐,干脆是和赵捷他们玩闹,好让自己不要再去自找麻烦。
“玩玩吧。”
赵捷挑了一包k粉,倒了三分之一在自己的酒杯,然後把剩下的给我们。
我接过东西,挑了个一次性针筒,熟练地注射进静脉。
这并不是我第一次打k粉,平日里只要来酒吧,三次里总有一次会玩玩。
只是这东西劲头小,每次用量也不多,还不足於上瘾。
针筒缓慢推进,一股凉意从手臂流窜起,很快就蔓延至全身。
体内逐渐形成一种触心的冷,就好象是冰水在血管里奋涌,不一会儿就占据了整个身体。
我不知道是因为这股冰冷还是因为药粉本身,麻痹的感觉从四肢扩散到整个身体,就连心也一并沈静下来,四周的喧闹逐渐离我远去,就仿佛是从这个纷纷扰扰的世界抽离而出。
什麽都不用知道,什麽都不用去想,任由著身体慢慢习惯这种冰冷,逐渐让整个人放松下来。
突然,一股热意在体内燃烧起,不一会儿就流窜至四肢。
原本的寒冷顿时消逝无痕,只剩下炽热的火焰在吞噬著身体。
大脑的意识渐渐微弱,身体也变得不受控制,重金属的音乐盖过了喧闹的人声,整个人就好象是飘在半空中,怎也著不到地。
上身随著音乐的节奏而晃动起,在昏暗的灯光下逐渐沈沦,视线里的人群已模糊不清,四周仿佛只有我存在。
一次剂量的劲头没多久就过了,先前的动作让我脸上渗了不少汗水。
阿祀拿了一包纸巾过来,抽了两张分别递给我和赵捷。
我手里捏著纸巾,但却迟迟没有抬起手,凉凉的液体顺著脸颊滑下,让我顿时清醒了不少。
只是刚才沈浸在k粉中的感觉仍是没有散去,诱惑著我一再步入这个虚无而又封闭的世界。
等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帐单是我和阿祀分摊的,和其他桌的朋友打了招呼之後便走出了酒吧。
这个时候已经快一点半了,我们找了家通宵的餐厅买了一堆外卖,然後叫车到了最近的一间商务酒店。
刚进房间没多久,阿祀的电话突然响了,我见他眉头紧皱,神色担忧,便问他说,
“出什麽事了?”
他上前几步,在我耳边小声地说道,
“出了点事,在杭州的……”
不用他说下去我就知道是谁出事了,点点头便把他往外赶,
“你先去吧,别自己开车,叫辆车走公路用不了多久。”
阿祀紧绷著脸,和其他人打了声招呼後就匆忙地离开了。
赵捷见状,刚要开口问我出什麽事了,见我使了个眼色也会意地没有说下去。
屋里的朋友大多都只是出来玩的同伴而已,真正的私事没必要让人人都知道。
一群人秋风扫落叶般的席卷了所有的食物,吃饱喝足後便又重新玩闹开。
先前在酒吧买的k粉还留了好几包,五六个人分一分便锁门准备玩一把。
这家酒店是我们最常来的,登记的时候就和前台打了个招呼,一有事情就立马打电话上来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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