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警察局之後,按照惯例地先验了个尿,然後分别被带到了不同的房间。
四五个平方的房间除了门之外,就连半扇窗户都没有。
整个室内照不到外界的光线,只靠著桌子上的一盏台灯而已。
才刚进去,我就被警员一脚踹在地上。
我捂著肚子正要站起来,又被他粗鲁地按下去。
“抱著头,蹲在地上。”
同样是冷冰冰的声音,他的语气却是充满了愤怒和鄙视。
形势比人强,我没理由跟他对著赶。
顺从地抱著後脑勺蹲在地上,在刺眼的灯光下,我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名字,工作单位,户籍……”
等我一一报出个人资料後,他冷哼一声,讥讽似地说道,
“还是个大学生啊。”
我很清楚他心里的潜台词是什麽,但却无法反驳也无法辩解。
在这些简单的问题之後,接踵而来的就是问我哪弄来的货,是不是初犯,同伴在什麽地方等等。
这些问题我不能回答,也不敢回答,生怕错一句就会变得步步皆错。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著,无论他问什麽我通通回答不知道。
药粉是别人硬塞给我的,朋友跟我走散了,给我粉的人我不认识。
他当然很清楚,这样的回答是胡乱扯的,但是也拿我没有办法,总不能钻到我脑子里去找证据。
时间就这麽一分一秒得耗过去,中途有另一个警员送了份资料来,我料想那多半是化验的结果。
“你给我在这里待著,等到你能坦白了再说。”
他狠狠地拍了一把桌子,把大灯一关,然後和另一个警员一起离开了房间。
应该是没有过量。
我心里暗自庆幸,刚一放松就摔坐在了地上。
被手铐绑在一起的双手早就一片湿润,额头,脸颊,甚至是後背,统统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此时,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人。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四面墙壁,黑漆漆的没有一丝灯光。
先前我还被他的大灯照得睁不开眼,现在却反而什麽都看不见了,眼睛还没能习惯黑暗,连头都胀痛不已。
整个世界就好象只剩下了房间这麽大,什麽人都没有了,只有我而已。
一想到这里,我突然身体不自觉地一阵颤抖,竟比先前还要觉得害怕。
没有了其他人,那我拥有再多的物质又有什麽意义?我什麽都不会,读书运动做人,哪一样都拿不出手,唯一能让人羡慕的也只有这点东西而已。
即便再怎麽不想承认,我的确只能在物质的世界里寻求存在感。
要在这里待多久,我不知道。
之後会发生什麽,我也不知道。
光是这样的黑暗已让我胆战心惊,狭小的空间把我封死在这里,濒临窒息的感觉一点一点吞噬而来。
我依靠著墙角坐在地上,双手交扣著握得紧紧的,在寂静的房间里甚至能听见关节“噶滋”
作响的声音。
在习惯了环境後,我也开始沈下心神,回想起从在酒店到刚才的问话,不禁感到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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