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出神间,忽见一个面色黝黑眉目端正的年轻男子拐进后院,我来不起收起这副“我在偷听”
的架势,便被他当场抓了个现行。
“你是何人?”
他大声喝道。
我悲催的扭过身,屋门被猛地拉开,伙计瞄了我一眼,便恭顺的站在一旁。
曲徵信步而出,见了那男子点头道:“白三师兄。”
“曲师弟。”
那白姓男子一把扯住我的袖子:“她在门外偷听!”
我连忙摆手:“没有没有!”
“还说没有,那你为何贴着门侧着身?”
“我……那个……背疼……”
这厢也不全是扯谎,我确然背上很疼。
曲徵却似浑然不在意,微微一笑道:“这是我瞿门的三师兄白翎枫。
白师兄,这位金姑娘是我的未婚妻子,还请你放开她罢。”
袖子一松,便见白翎枫半张着嘴,仿佛几年都合不上了。
他定定的瞧着曲徵,又瞧了我半晌,一副如在梦中的神情。
用三个字形容,便是“被打击”
了。
用五个字形容,大约便是“被狠狠打击”
了。
我友好的笑笑,白翎枫回过神来,脱口便是一句:“那苏师妹呢?”
啊呀,有奸·情。
我立时来了精神,早就瞧着这二人郎才女貌得很,果真是有问题的。
大约白翎枫觉得自己复又失言,急急的向我道了声歉便溜了。
我站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该先解释刚才的情状,还是先打听他和苏灼灼的八卦。
“金姑娘莫介意,”
曲徵淡淡一笑:“在下师兄便是这个直爽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