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杀错了,人又岂可复生。”
很有道理。
由此看来,他从前也必定经历过类似情况,故而总结出这条金科玉律。
阿秋道:“那你告诉我,这伤口为何会一直没有好?”
顾逸神情躲闪地道:“我该问你才是。
你是用这匕的人,我怎知道?”
阿秋见他这个样子,便知道必有隐情,他是明知而不肯说而已。
她便转动脑筋,看有何法可以令他开口。
顾逸只是看着她,很感兴趣的样子,却不作声。
阿秋自问对于刑讯逼供远不如二师兄墨夷明月擅长,只得拿出最土的法子,“嗖”
的一下拔出“刺秦”
,比在顾逸脖子上道:“你若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谁知顾逸眼睛都不眨一下,对答如流:“你不会杀我,因为你舍不得。”
“当啷”
一声,阿秋手中匕落地,她诧异地将美目睁得大大道:“你怎知道的?”
顾逸好笑地瞧着她道:“你喜欢我,若连这我也看不出,那我就白活了这么多年了。”
他意有所指地道:“别忘了,你曾自愿对我以身相许,那可不是我逼你的。”
他理所当然地说的就像这事已经生过一样。
阿秋算是亲自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羞愤交加”
,也晓得为什么有人要以死明志,自尽全节了。
阿秋尴尬地默默捡回“刺秦”
,藏回袖内。
她终于明白一件事,顾逸无论是清醒是迷糊,都不是好糊弄的。
顾逸见阿秋满腹郁闷、莫可名状的样子,眸中精芒闪动,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后淡淡地道:“这是我的秘密。
不过,你若真想知道,也不是不能告诉你。”
阿秋本已死心,因为要从顾逸嘴里撬出他不想说的事情的人,怕是还没出生。
然而顾逸这么一说,她又重燃希望,期盼地道:“少师请说。”
顾逸看着她雀跃的眼色,好笑地道:“你对我的秘密那么好奇?你既不是我的敌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真的是很喜欢我了。”
阿秋硬着头皮道:“少师过誉,还行还行。”
顾逸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