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几人各自怀揣着心事,不如去医院那会的热闹,周寅初看见女人对待自己和别人天生的不同。
而温宁的思虑全都倾注在李澈一人身上,很明显,她从邱医生聊天的气氛中就感知到李澈身上现存的问题远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澈澈按部就班地上楼去写作业。
他的车闲逛在江城老城区的主干道上,车窗外,是掉落的、扫不完的属于这个季节的梧桐叶。
等到车子绕了大半圈,温宁这才不疾不徐地问起了周寅初有关李澈的真实情况。
“他的防御心理比较重,所以测试的结果也只能先观望,”
周寅初没有过多地探讨这个具体的病情,“之后,我会和邱辰约好固定的时间。”
温宁立即道:“我自己可以送他过去的。”
“怎么,利用完了,就立马要把我扔掉?”
他的嘴角略微露出些许嘲讽。
“我没有这个意思。”
起初,她愿意心平气和地解释,“我只是单纯的不想麻烦你。”
“可如果我告诉你,我心甘情愿被你麻烦。”
车在平稳地前行,却毫无方向,她从副驾驶的位置看见了那张既熟悉而又陌生的脸,今天从电梯里走出来面对这张脸以及他冲击力十足的问题的时候,其实她这辈子都觉得没那么凑巧过。
不可置信的事还在后头。
行程繁忙的周寅初竟然会抽出大半天的档期,陪同她去给孩子咨询无关紧要的心理问题。
按照她对周寅初刻板的理解,这不是他的孩子,与他毫无关系,他不会为任何与他无关的事浪费半点心神。
他从来以他自己为主,说得更准确些,他是个极度se1f-tered的人。
不按常理出牌的反常让温宁警惕。
“那我也不要,我不认为我们这样长久的相处下去是正确的……”
得知澈澈的心理状况,温宁的第一反应当然是
保护好她的孩子,而不至于让任何不确定的因素再度影响到孩子的心理状况。
比起以往相对柔和的推开方式,这话说出口的时候态度就是坚决的。
“温宁,你到底在回避些什么?”
温宁本来想说的是有关李澈的心理情况,他们的关系属实会造成不小的影响。
譬如:“你既然知道澈澈的心理状况,那你也就应该明白我一个当妈的心理,我不想让我的孩子承受这个年龄段不应该承受的议论和中伤。”
可她说出口的话,远比这更不留情面。
她重新回答了他早些提出的问题,“既然澈澈已经入学心仪的学校了,学费呢,我也没了后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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