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云文道:“多亏两位妙手回春,现下已基本无碍。”
“某人以后还是少喝点酒为好,”
林谨如阴阳怪气道:“再有下回,可不一定有这样的好运气了。”
魏云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听南星道:“魏大人此前可曾犯过哮喘?”
“从未!”
魏云文斩钉截铁道。
“他外祖父有哮喘史,”
林谨如插话道:“我都调查过了。”
“这就难怪了,”
南星道:“既然如此,魏大人日后还需多加小心,这次哮喘也极有可能是饮酒所致。”
魏云文言听计从地点了点头,转而对林谨如道:“没想到,你还专门调查了我的家族病史?”
“这有何难?”
林谨如不以为意道:“去找你娘一问便知。”
魏云文:“我早就说,你有刨根问底的天赋。”
林谨如长眉一挑,“你少来,我就算刨根儿,也和贵寺的仵作没毛钱关系,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没让你去当仵作,就是求你帮个忙而已。”
魏云文好脾气地解释道。
林谨如表情一垮,“少卿大人,我求求您,能不能把我当个屁放了,您手上那些冤假错案,都不是我干的,冤有头债有主,你爱找谁就找谁去!”
魏云文:“我这不是想让你帮忙一起找么。”
眼看两人的对话陷入死循环,南星不解道:“大理寺不是设有专职仵作么,魏大人为何非要林兄帮忙?”
魏云文叹了口气道:“那些仵作,并非科班出身,多半都是滥竽充数,实在没什么真才实学,我是怕因此断错了案,毁了无辜者一世清白。”
林谨如扁了扁嘴道:“就我这三脚猫水平,你就不怕断错案了?万一真的出了岔子,屈死的冤魂不都得赖上我呀!”
“我明白魏大人的意思,”
南星善解人意地接过话茬,“断狱判案,人命关天,自然不能当作儿戏,大人是想让你帮着把把关,毕竟多一个人判断,就能多一份把握。”
“郁太医所言极是,在下正是此意!”
魏云文与旁人最大的不同,便是将一身正气悉数写在脸上。
南星对此毫无招架之力,于是又犯起了爱管闲事的毛病,说道:“卑职虽不精通检尸之法,但是对于人体还是略知一二,魏大人若是不嫌弃,我倒是想尝试看看,若能因此助大人一臂之力,自然再好不过。”
魏云文听闻眼前一亮,“此话当真?我自然求之不得,眼下确有一事劳烦郁太医帮忙。”
林谨如一脸惊愕地看向南星道:“郁贤弟,大白天的你没说梦话吧?这破事我躲都躲不开,你怎么上赶着接呀?”
南星笑道:“我平生未做亏心事,自然不怕鬼叫门。
再说,只是帮忙验个尸而已,都是力所能及的事。”
“让你这么一说,好像我做过亏心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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