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漫不经心道:“世人都以为冻疮是寒气所伤,殊不知是经脉涩滞,血行不畅所致,比如你每天习武,不见穿得有多厚重,怎么就没生疮?我该学学你,多做些体力活,争取向你看齐。”
“我没长冻疮纯属是因为穿得厚,也从不在阴冷的小黑屋里自讨苦吃。”
齐寒石冲着南星的手哈了口气道:“听说漱芳斋有种红花膏,治疗冻疮有奇效,我去买来给你试试。”
他说着就要转身出门,却被南星一把拉住:“快别胡闹了,漱芳斋都是女孩家用的,传出去让我脸往哪搁?再说红花膏不就是红花拌猪油么,我闭着眼都能做出来。”
“那你倒是闭着眼做呀!”
齐寒石抄起桌上的药杵一顿叮叮当当地猛敲:“不见别人手上生疮,倒让你这行医又懂药的遭了殃。”
南星将手放在嘴边搓了搓,逗趣儿道:“早知如此,我就该在入冬前闭眼攉出一大盆来,卖给你这种人傻钱多的土财主,再去集市换一车银炭,顺便还能让现在的耳根清静清静。”
齐寒石飞了一记眼刀给他,又听南星话音一转道:“不过——今冬实在反常,据说不少地方都闹了灾,单单医馆这些天接诊的伤寒病人,就比往年多出不少。”
“嗯”
,齐寒石点了点头:“前几天本家一位叔伯回来,说两江地区的雪连下了个把月,河流被冻结,连水里的鱼虾都难幸免,更遑论岸上的百姓。”
南星惆怅道:“繁华盛世,也有冻死饿殍。
你曾说,行医者悬壶济世,可我连歙州这一亩三分地都兼顾不了。”
齐寒石最见不得他失落,忙宽慰道:“我胡说八道的你也信?天下的事自有天王老子操心,岂是你我能兼顾的。
倘若你有心,不如我来张罗,在医馆附近搭个医棚,你只管配药就好,其他交给我,别的不敢说,一碗热粥,一份汤药,还是施舍得起的。”
南星有些意外——这几个月接触下来,他惊讶地发现,面前这位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富家公子,非但没有半点骄奢淫逸影子,反倒从骨子里透着行侠仗义的魄力,即便是习武出身,竟也能心细如发,连开设医棚的事情都考虑到了。
“这个法子,师父也与我们商议过。”
南星叹了口气道:“只是现在各地药材告急,就连小小的桂枝,市价也比平时翻了三倍不止,前些天去城南进药,竟然十之五六都掺了假。”
“桂枝也能掺假?”
齐寒石不可思议道。
南星苦笑一声:“桂枝是肉桂的嫩枝,本来不算名贵,只是最近天气大寒,外感风寒者无数,桂枝汤又是伤寒论的首方,治疗风寒颇有疗效,脱销也是情理之中,却给了商贩造假可乘之机。”
齐寒石:“药材掺假,如何治病救人?”
南星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红肿的手:“治病救人不好说,要看掺假的程度,好在掺的不是毒药,比如拿苹果枝冒充桂枝,影响的只是药性,倒也吃不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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