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医术,治个举手到擒?
两到金戈院,苏芩秋让三七去西跨院给谨安送点心,自己则了正院。
谢氏给她见面礼,送到了,长戟和长戈正忙着把东西朝小库房里搬。
苏芩秋走过去,打开其中一个匣子,拿了几个银锭,进了袖子里。
顾泽夕大概在生她气,一整天都跟她说话,苏芩秋此暗骂了他一天小气鬼。
晚膳,长戟匆匆进,跟顾泽夕耳语几句过,顾泽夕就匆匆起身,带着长戟和长戈出去了。
苏芩秋正愁机会溜出府,见状马上换了身三七衣裳,梳了个丫鬟头,再拿着曹氏给牌,从侯府门出去了。
她走出长长巷子,找到一辆接活儿马车,丢给车夫一个小银锭:“去东城怡红院。”
车夫很难:“姑娘,您零碎银子吗,找开。”
她也想零碎银子,可太君太大方,最小银锭了。
苏芩秋急着走,大方地把手一挥:“用找了。”
车夫愣了一会儿,激动得跪下就磕头:“多谢姑娘,家闺女药钱总算着落了。”
若银子能帮到,倒也算功德一件了。
苏芩秋赶紧叫他起,上了马车。
很快到了怡红院,苏芩秋让车夫绕到门,下了车。
门前,打手看守。
苏芩秋话说,先丢了小银锭过去,再才取出一张信纸:“要见你们东家。”
打手喜出望外,跑着去了。
一刻钟,苏芩秋顺利地上了楼,在怡红院姑娘们嬉笑声中,进了最头房间。
站在她面前男,脸上刀疤密布,看着狰狞恐怖,正毁了容方胜睿。
“睿表哥。”
苏芩秋刚喊了一声,一柄长剑就架在了她脖子上。
“沈清鸢,你敢见?”
方胜睿咬牙切齿,“你嫡姐待你如宝似玉,要因她,也会赠你信纸,让你困难时就找。
可你对她?你什都要跟她抢,连她男都放过。
你得到,就买凶毁了脸,害只能跟你嫡姐退了亲,现在你意了?”
到底谁抢了谁男?
沈锦瑟颠倒黑白本事,真炉纯青。
“如果说,什都做过,你信吗?”
苏芩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