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问黎眼中笑意闪过,悠哉坐直身子。
原来哥儿吃这招。
陶青鱼好不容易将理智从男狐狸精……从方夫子的身上拉扯回来。
他此前还想过去周家的话他只认识竹哥儿一个。
当日他成亲,自己去多半也是吃个席干坐在那儿。
陶青鱼略微犹豫,缓缓点了头。
有个人带带也成。
*
屋里,周令宜看完病人出来。
陶青鱼正对着屋门,立马站起来问:“我爹如何?”
周令宜道:“伤口已经恢复了,只不过脑中仍有淤堵。
他那药吃完了还需再换,你们记得上县里取。
还有……”
他余光划过端正坐好的方问黎。
“此后我每个月过来施针。”
每月施针……
陶青鱼连忙看向方雾。
之前不是说了希望渺茫,这下怎么又开始施针了?
方雾轻轻摇头。
目的到了,方问黎留恋地收回落在哥儿身上的目光,起身随着周令宜一起告辞。
方雾面容和善地将人送走,回来便被陶青鱼拉住了。
“小爹爹,怎么每月施针了?难不成爹好转了?”
方雾轻轻拍了下哥儿的手道:“他这是承了方夫子的情,在帮咱们家呢。”
还是方问黎。
陶青鱼眉头微蹙望向篱笆外。
“小爹爹,我出去一趟。”
陶青鱼追着方问黎离开村子。
“诶!
小鱼老板追上来了。”
周令宜撞了一下方问黎的肩膀。
“嗯。”
“嗯什么嗯,还装!”
周令宜哼了两句小曲儿,为兄弟高兴。
自个儿乐了乐,又调侃方问黎道:“收收你脸上的笑吧,瞧着多不值钱。”
方问黎斜睨他。
“干你何事。”
周令宜顿时气道:“你个没良心的,我帮了你你就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