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废话,整座城的傻子就只有他一个。”
还特别坏。
叶瑾在心里将兜帽人骂了数遍,缓口气“也不知他是什么来头。”
说话间叶瑾的思绪逐渐恢复正常,便开始动脑思索。
坦白说,叶瑾虽熟读原,目前也混得不错,但对百年前的人界情况并不是特别了解。
既能在那种时期同魔种狼狈为奸,又能轻而易举将城内所有人的灵体收集,不是大人物,就是隐世之人。
他注视着楼下人的身影,眼眸晦暗,只想立刻去摘下对方的兜帽,好好瞧瞧那人的真实面容。
叶瑾对此感到心累,在自己回去翻委托记录的计划后头,默默加了条去藏阁翻历史册的打算。
等等。
他边上不就有个可以问的人吗。
叶瑾不清楚清昼的具体年龄,只知晓对方比自己年长数百岁。
这样想来,比起回去自己翻,不如直接问这位百岁老人来得速度快。
这是他火气消下去,脑子正常后想起来的事。
刚才上头问对方的话歪打正着,叶瑾便重新认真去开口“所以师尊,你知道他是谁吗”
现在的叶瑾根本藏不住任何心思。
不是反馈在表情上,就是藏在说话的细节里。
喊叶卿池为哥哥时,说明叶瑾心情很好,带着故意去捉弄或求助对方的意味。
如今称呼又变回师尊,不用想也能猜到是有特别重要的事。
现恰逢后者,叶卿池打量对方,终是启唇“这个回答可能暂时给不了你。”
他这话有两种含义。
一是指时间未到,答案不可说出口。
二则指并未接触,单靠目睹一场屠城、一个简单外形,并不足以让他给出回答。
叶瑾理解的就是第二种。
他能找到所有关乎鹤城的事都是被篡改后的版本,下意识认为叶卿池知道的也是这些,故他的回答自然也在意料之中。
沉默良久,在楼下魔种化为黑水之际,叶瑾说“罢了。”
这个问题注定要留到日后去解决。
既然尚在灵体记忆中,应当以下方的动静为重。
自穿以来,叶瑾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眼睁睁目送魔种离开。
他对此毫无方法,哪怕知晓魔种刚灭了一整座城,也只得将注意力凝在还留在原地的兜帽人身上。
他眼眸深深,注视对方将灯笼提起左右查,最后满意转身,昂首向身后的城。
雷云当空,房屋破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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