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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床上仔细回想上一次循环生的一切事情，没错，他和蝙蝠侠阻止了莱克斯卢瑟的阴谋，然后他们进行了一次效率低下的谈话，夹杂在这一切不是我的错，就是你的错之类来回扯皮的过程里，他看到对方在废楼里藏着的炸弹。

“这对我没用！

我不会上当了！”

人飞上天，他确保自己离开那三枚该死的氪石子弹的射程。

蝙蝠侠就冷冷的在地上看着他。

“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

克拉克用力抓乱头，而露易丝在他前面喝下第三杯黑咖啡。

“所以，第十二次。”

“第十二次。”

他们之间沉默了好一会，露易丝又开始画表格：“我确实不知道到底什么是变量。

但是蝙蝠侠有一点说得对，我们必须尝试所有的变量。

而不是重复同一个人生。

那样才有可能找到关键的哪一点。”

“蝙蝠侠不肯相信我，虽然他有在帮助我，但是……”

他耸耸肩。

“他没杀你。”

露易丝敲了敲桌子：“他有很多机会。”

“他约我了去废楼了。”

克拉克辩解说：“前两次他就在那里试图杀死我。”

“对于一个已经过了十一次这种生活的人，像蝙蝠侠那种人你觉得还会用同一种方法？把你骗到蝙蝠洞里，用氪石咖啡毒死你的做法可能更实际点。”

“那他约我去干吗？”

“表白？四周埋的是烟花射器。

只要你说yes，大概我们就能看大型烟火秀？周围是一堆爱心，中间是蝙蝠侠?人？”

“棒透了。”

克拉克咕哝着说，而露易丝笑起来将他的卷毛揉的更加乱糟糟。

“我猜我还能给蝙蝠侠和人的婚礼写一整版面的新心得体会，而佩里再也不能用‘水是湿的’这种句子来干掉我的报道。”

露易丝大笑起来：“你真可爱，克拉克。”

“才怪。”

“听着，克拉克，也许这说起来很怪，但是作为一个记者的直觉，这件事里的关键，不仅仅是你。

也许还包括许多人，玛莎，莱克斯卢瑟，包括蝙蝠侠。”

露易丝伸手握住对方的手腕：“但是你知道的，如果我们没办法一下解决，记得，每一次都要来找我，我会帮助你。”

克拉克放弃了和布鲁斯韦恩交谈的打算，决定直接跟踪蝙蝠侠。

已经写了五次同样的报告，他已经能用级度直接作弊，把报告写完用定时邮件送到佩里的邮箱，放弃了和佩里的争执直接决定报名来哥谭做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