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麻醉师合上病例单,“好好休息,明天就能出院了,有什么不适就按床边的求救铃。”
即鹿点头,“谢谢医生。”
麻醉师离开后,即鹿微微垂眼,望着单薄苍白的被面,心中一片平静。
久睡之后,脑子也清醒许多,好像许久以来沉重的担子轻松了些。
他想起睡过去之前段从祯说的话。
“醒来就能看见我。”
现在他醒了,段从祯人呢?讥诮地勾唇,即鹿心中轻笑,略有些失望,余光不经意瞥见床头柜上放着的东西。
微微一愣,缓缓偏头,目光却在看清楚的时候骤然凝固。
黄昏的夕阳里,床头柜上放在一个三角烧瓶,瓶子里插着新鲜的切花。
花色温淡,质感极佳,淡金色的培养液,更衬花束新鲜柔美。
即鹿怎么会认不出那些花色。
浅粉色的唐菖蒲,杏白色的满天星,还有,淡绿渐变的洋桔梗,还有一些装饰性的切叶……即鹿微微恍神,瞳孔轻颤。
病房门打开,段从祯走进来,看见他醒了,微微挑眉,“这么快就醒了。”
“医生叫醒得早。”
即鹿低下头。
“喝点水。”
段从祯把手里的杯子递给他。
即鹿接过,发现水是温热的。
“这里不提供热水,我去烧了一点。”
段从祯漫不经心地说。
即鹿喝了点水润嗓,这才感觉好点了,忍不住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花,“那是你做的插花吗?”
段从祯在床边坐下,“嗯。”
“哪里来的瓶子?”
“路过他们实验室,顺手拿的。”
“……”
段从祯抬手,摸了摸鲜花花瓣,“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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