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向来任性妄为、偏偏又能够让所有人闭嘴的织田信长,撇着嘴拔刀出鞘,隔空一个下劈,把空气劈砍出破空的锐响,然后,明明还绷着脸想表现出一副嫌弃的模样,不过已经忍不住翘起了一边的嘴角。
鹤丸国永也就有点儿忍不住,跟着眨了眨眼。
“虽然还是一把认识的刀……嘛,不过,算了,”
第六天魔王嘟囔着,“总归还算锋利。
我记得我把你送给了御牧景则,对吧,鹤丸?”
没有想过织田信长还记得自己的名字,事实上,刚刚睁开眼就看见旧主,鹤丸国永还觉得自己是不是睡得时间太长久、以至于做了个有点儿酸涩的美梦。
他跟着歪了歪头,伸开双手,一摊开,——这个动作带起了太刀身上白底金纹的长袖,让他看起来真的有一些像是展翅欲飞的白鹤。
鹤丸国永保持着这个不那么拘礼、却很飒然的动作,小幅度的点了点头,声音轻轻的:“嗯。”
他没有太大声。
鹤丸觉得这肯定是个梦啦没错,就仿佛曾经在伏见藤森神社的泥土下沉眠了许久……却依旧被盗掘出来、惊扰了的梦境一样。
他想着是不是声音再大一点这个梦就要醒了。
他不太想出声。
不过这句话可是魔王问的。
这可就没办法了,鹤丸想,织田信长要知道的,她就肯定有办法得到答案。
说实话,鹤丸国永在织田信长的手里,并没有呆上太长的时间。
他可是出生于平安时代的太刀啊,辗转了不知道多少主人,经历了不知道多少场战争。
鲜血、死亡,爱情、背叛,贵族的靡丽、皇家的倾颓,统统映照在明锐清亮的刀刃上。
仅仅是拥有过鹤丸国永的主人,明君、昏君、庸君、暴君……白发金瞳的太刀眯起眼睛,无意义的笑了一下。
这个笑容引起了魔王的注意。
“怎么。”
织田信长漫不经心的说。
她左右摆弄了一会儿鹤丸国永的本体,而鹤丸就笑眯眯的站在原地,仿佛根本没有考虑过、这个喜怒无常的□□者会不会一甩手,就这么把他自己扔回锻刀炉里一样。
不过织田信长这会儿心情显然尚佳,她把刀刃插回了鞘,随随便便的一抬手,塞回了鹤丸的怀里:“喏。”
看起来只有十五岁的少女一努嘴,然后自然而然的环抱起了双臂,一扬下颌。
这个动作里简直塞满了一整个安土城的傲慢,却又叫人忍不住就选择了服从、自然而然。
鹤丸国永抬手揉了揉鼻子,把脸撇到另一边,还是笑。
他还以为自己睡得太久了没有醒。
毕竟鹤丸国永可从没有见过十五岁的织田信长。
——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想念这个旧主人到了如此地步,以至于梦里面还能虚构出信长公年少时候的样子。
既然这是自己的梦,鹤丸也就并没有很恭谨的——毕竟他可是出生于平安京的太刀,年长了信长公不知道多少岁呢——他想了想,抱着本体,蹲下了身,然后伸开胳膊,轻轻环住了少女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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