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而醇厚的声音落在耳边,仿佛被下了一道符咒,只觉得,心里升腾起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纤细,柔软,而又异常温暖,如潺潺的流水,绵延的,蜿蜒着淌进心底深处。
望着季怀措离开的背影,他竟一时失了神。
辽军虽受了重创却也没有退兵的意思,等张君房的身体复原,实则也是给了对方修养生息的时间……这一点彼此都心知肚明。
“别想了,劳心伤神最是耗气伤血,你现在要多休息。”
季怀措端着粥进来,却看到张君房只披了件单衣坐在案前蹙眉忖思,便上前夺过他手里的笔将他往榻上推,“伤不养好,下次对阵倒下的话,可别指望我再找株天山雪莲来给你起死回生。”
张君房坐回榻上,略有歉疚地笑笑,“两军对垒,最忌拖延僵持,结果我来这里反是帮了倒忙。”
“也不全然,至少辽军的气焰不如之前这么嚣张。”
季怀措端着碗,细细吹凉了然后递给他,“呐,将药材混在粥里和着冰糖桂花一起熬,不要再说药味难闻难以入喉了。”
才几天功夫,季怀措已经把所有哄小孩子吃药的手段全耍了一遍,奈何他本就是狼,况北原气候环境又恶劣非常,终年冰雪封山,最是强者生存的地方,从来不知喝个药还能这么折腾,倒宁愿他继续昏睡在那里,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乖顺。
张君房端着碗一勺一勺地将药粥往嘴里送,热气氤氲,便见他鼻尖上沁起薄薄的汗珠,将养了几日脸色已恢复红润,青丝如墨全拢在脑后挽了一个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季怀措看着看着,不觉一股热流汇涌腹下,知是自己情欲已动,奈对方不是别人,心之慕之却动他不得,只能硬生生地将这份悸动压抑下去。
活了千年,历经世事,自化为人的那一刻起,便渐渐将自己身为妖的本质淡却遗忘,甚至情动之时也曾和凡间女子有过欢爱共赴巫山。
只是在张君房面前,身为妖邪之事却像一道难以鸿越的沟壑,拦在彼此间,他跨不过去,永远也跨不过去。
这份情,终不会有所结果,就如一石投海,再难回复,只是自己仍是执着的放不开手,在两股意识间被情长难却所煎熬,心想,纵使情劫也不过如此罢……
不觉苦笑,接过他递来的空碗,指尖相触,便连着他的手一起握住,眸子深邃地望着眼前的人,含声道,“君房,若是一日,我将你拉下俗世,和你共度情殇……你会否恨我?”
张君房一脸的清冷无欲,眼睛眨了眨,“季公子所欲何为?”
季怀措不答,嘴角一弯,轻浅到不着痕迹,凑上去含住了张君房的两片薄唇……唇舌搅扰下,张君房躲闪着往后缩去,季怀措握紧他的手控住了他的抵抗,微微松开他的唇喘了一口气,“别动,好好感受……”
然复又压了下去……
药材的苦涩,婉转着一丝桂花清幽的甜香,手指相缠,唇舌相贴,心系,情动,万劫不复。
张君房未能明白,他让他感受什么?
手被擒着,想躲而躲不开,只能怔愣着任凭他温热柔韧的舌头在自己嘴里肆掠翻搅,那种滑腻湿润的感觉比任何一次都来得清晰。
就像煨着炉火,只觉脸上烫得几近熔化,而身上也似燃了一团火,灼热炙烈地蔓延到四肢百骸,最后又全汇聚到下腹,仿佛真的被火烧灼一般的疼痛……张君房心里微微一凛,身体也禁不住跟着一阵颤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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