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车门一拉,宴祈把她按在后座。
“怎么喝这么多酒。”
陆时音喝的酒都没什么度数,人清醒得很。
往窗边挪了挪,“陪阮芩夏看完病了?她病的重?”
“你这么躲着我原来是因为她?你吃醋?”
“我怎么会吃醋,我只会祝你们百年好合!”
她之前可怜他一片痴心错付,还替他抱不平,结果却惹祸上身。
“还说不是吃醋,你吃谁的醋都说的过去,犯不着吃她的醋。”
“......”
“这次出差我没跟她一块儿,我甚至没去南城,我跟她也不是外界传言那样,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你没必要跟我解释,你我之间也不是她的问题。”
她确实不喜欢阮芩夏,但是阮芩夏不是他俩之间的问题。
陆时音道,“前面停车,我不想回去,反正你哥也不在那儿,我没有回去的理由。”
“有正经事跟你说,关于董事会的事。”
“你说。”
“回家再说。”
宴祈带她去了酒窖,在这里住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知道这里有酒窖。
红酒白酒葡萄酒,什么都有,浓浓一股酒香味。
宴祈开了一瓶红酒,“不是喜欢喝酒?我陪你喝。”
“先说事吧,董事会在即,你想让我做什么?”
“他们给你的文件你一一签字,他们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别多问。”
他既然这么说了肯定是有自己的盘算,宴家的事她也不想过多参与,便听他的就是了。
放下酒杯,“知道了。”
想起白垣所说,有些话到了嘴边,还是忍不住问一声,“你对男人喜欢男人这事怎么看?”
“跟我有何关系。”
“只是问你的看法。”
“没有看法。”
“那要是有一天,有个男人跟你表白......”
宴祈手拿酒杯,微微一侧,“你的意思是有个男人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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