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起来,也是从中产平民阶级,一跃成为了拥有亿万财产的母亲的千金小姐。
端看人家现在的气质,一身优雅的蓝色礼服穿在身上,脖子手腕还有耳垂上都是珠光宝气。
想当年那个盯着人家的好东西就挪不开眼,得几件礼服就找不着北的浅眼皮子丫头,这会儿看着也气派了不少。
要说江慕提这个性,是周围数不清的人被她撅过,之前也说过她这德行就一标准的恶毒女配模板。
其实也不然,要有人犯到她头上,虽然当场就一巴掌抽回去痛快,但也鲜少再事后追究或者不给人留余地的。
所以和她有过过节的家伙们,真论起来,实际上也只是吃些嘴皮子和面子亏而已。
就如同萱表妹,江慕提要真是个不留余地的,岂会容忍这个打过她和她哥险恶念头的丫头舒舒服服跟着江母享福?
最近几年逢年过节江母还是会跟江慕提联系,有大事也要回来,做做江家还是从上到下一派和谐的景象给外边看。
偶尔在通话或者视频里,也双方针言讽刺的略交过锋。
只是随着时间过去,江慕提对萱表妹的内心感官已经淡薄,要说以前还多少挺有些厌恶,如今却是无甚感触了。
但显然对方不这么想,恐怕是心里还惦记她这个表姐得很呢。
正想着萱表妹就走了过来,晃着酒杯冲她轻笑道:“好久不见,表姐!
这有三年多了吧?”
江慕提凉凉一笑:“是吗?有这么久?我看你一副恨不得把自己当珠宝架的暴发户审美,还以为没过去多长时间呢。”
“毕竟三年都没什么长进,眼皮子还这么浅的,也实属难得。”
萱表妹脸色一僵,看着江慕提的眼神愤恨不已。
这家伙从来都是这样,仗着自己命好把她轻贱到了泥里,各种鄙视羞辱张口就来,她倒要看看,今天过后,这家伙还能不能自以为还是全世界都围着她的公主。
萱表妹强笑道:“表姐就不好奇我到这里的原因吗?”
江慕提挑了挑眉:“不就是当初攀不上的人结婚了回来找自虐了,抖的内心哪儿是我能理解的?”
把萱表妹气个半死,又接着道:“不过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你是怎么回来的。”
“虽说也就一张飞机票的事,不过妈不会脑子这么糊涂,在这大好的日子让你过来膈应人吧?”
这倒是实话,一开始萱萱求着江母带她回来的时候,江母是断然拒绝的。
哪怕她说得再好听,什么表哥人生唯一一次的重要喜事啊,什么冰释前嫌想着送上一份微不足道的祝福什么的。
都没有把江母说通。
到底自己的女儿什么货色自己清楚,两个女儿就没个省油的灯,即便是萱萱真的没存心找事,那江允隽那边还不见得想和你有什么缓和的关系呢。
几年下来,江母倒也认清了。
这两年江慕提都没在听到过江母再说什么让萱表妹回来一起过节的话,只要没了那份想两处都好的天真,江母对于怎么维护排场体面,还是心里很有数的。
所以江慕提敢断定这萱表妹是自己偷跑过来的。
她冷笑一声:“即便妈前脚走你后脚就跑回国,江家的婚宴也不是说想进来就有人放你进来的,说吧,哪个贱人在背后找事?”
萱表妹闻言,背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即便知道今天有制胜的把柄,但还是忍不住对着家伙的敏锐感到脊背发凉。
同时比起以前颇有成熟的她也真正意识到,当年自己输给这碧池真的不冤。
她难看的抽了抽嘴角,语气有些不定,但想了想自己知道的那件事,信心回复了少许。
萱表妹回答道:“比起这个,我有件事想跟表姐你说呢,与其追究我怎么进来的,您不确定先听完了再考虑那件事比较优先?”
江慕提嗤笑:“什么时候你有和我平等对话的资格了?我这么说吧,像这种地方,看到了人,无论三六九等,我打个招呼,闲聊上几句,那是礼节。
但有资格借一步说话的,那就是有相当身份或者交情的人了,你觉得你有吗?”
“好歹现在能出入高级场合,草鸡变了凤凰就给我藏起那身秃毛,把规矩学学再出来,首先得有自知之明,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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