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蔡铭海沉默起来,作为当事人,他自然比乔梁更清楚整件事的经过,但因为可能涉及到严进清这个市局一把手,蔡铭海不想说得那么绝对。
乔梁转头看了看蔡铭海,问道,“老蔡,今天是严进清点名让你带队过来的吧?”
蔡铭海点头道,“没错。
”
蔡铭海的话彻底印证了乔梁的猜测,乔梁冷笑了一声,“那就对了,这事绝对是严进清搞的鬼,刚刚孙書记喊我过去时,严进清还比我早一步过去了,并且跟孙書记提议要让你先停职,瞧瞧,这网上的舆情刚出来,严进清就如此迫不及待地要让你停职,甚至连等都不想多等几天。
”
蔡铭海没想到严进清已经跑到市一把手孙仕铭那边建议停他的职了,一时有些无语,这真的是连掩饰都不需要了。
乔梁见蔡铭海没说话,又道,“老蔡,你不用紧张,孙書记并没有直接同意,回头如果严进清再次提这个建议,我也会坚决给他顶回去。
”
乔梁说完这话,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安排人将执法记录仪给孙仕铭送过去,旋即又将办公室主任洪立恒喊进来,让对方安排个工作人员送到委办那边去。
蔡铭海这时又开口道,“执法记录仪里的拍摄视线被人为挡住了,没法看清楚,唉,网上的报道说是我先动手跟群众起了冲突,但我从头到尾都保持克制,这事怕是还有得扯。
”
乔梁神色冷峻,“既然被挡住了,那同样没法说明你动手了,我们不可能就这么被人把屎盆子扣到头上来。
”
乔梁说这话时,突然在想,自己仅仅只是安插蔡铭海到市局担任常务副局長,严进清好像就有点慌了,既然如此,那就越不能遂了对方的意,必须坚决保住蔡铭海的常务副局長一职,对手越是反对的,那就越要去做。
乔梁沉思间,蔡铭海道,“乔市長,我实在是有些对不住您,才刚来就给您惹麻烦。
”
乔梁听到蔡铭海这么说,当即笑道,“老蔡,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古人说得好,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这种事防不胜防,哪能怪得了你?别说你不知道别人已经设局在等你跳进来,就算你知道,严进清点名让你带队过来协助处理,你也不可能拒绝不是?”
乔梁一边说一边走到蔡铭海身边,再次轻拍了下蔡铭海肩膀,“老蔡,别想多了,这事怪不得你,要怪应该怪我才是,你瞧瞧,是我把你从达关调过来的,每次你跟我到新的地方上任,就总有麻烦找上你。
”
蔡铭海一听,突然有些忍俊不禁,乔梁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不论是之前跟随乔梁到达关,又或者是现在到林山来,总是伴随着麻烦。
乔梁继续笑道,“老蔡,所以你就别有什么心理负担了,我说了,这事要怪也是怪我,要是我不把你调过来,你现在在达关就没这些事了。
”
蔡铭海忙道,“乔市長,您千万别这么说,能跟随您到林山来,是我的福气,说句比较功利的话,这一路跟随您,还是我赚大了呢,您看我也跟着您一块高升。
”
乔梁呵呵一笑,“那是你应得的,德才兼备的干部,本就该得到更多的重用。
”
蔡铭海轻点着头,乔梁这一说,让他心里的负担少了许多。
乔梁的脸色很快又变得严肃起来,“老蔡,你也看到了,斗争无处不在,我们到林山来,不是来当太平官的,除非我们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管,两耳不闻窗外事,那样我们或许能太太平平干完一个任期,如果我们想做点事出来,就一定会得罪人,这是不可避免的,今天没有你这个事,明天也一定会有别的事。
所以这次你这么快就被对方设局摆了一道,虽说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也让我们现在极为被动,但仔细想想,我觉得这也不全是坏事,至少这事提前生了,会让我们有更多警觉,如果让他们有更多时间准备,指不定就是一个必杀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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