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听得有趣,便记了下来,回来后便当趣事讲给其他同窗听,未料到竟传开了。”
“那那两人生得模样如何”
“好像是从南边来的人,个子不高,那语音听来有几分别扭。”
唐大公子转向吴三多,“其他的我记得不太清了,当时只顾着听题,吴三多你还记得吗”
吴三多悄悄地给他伸了个大拇指,“我记得其中一人着土黄色衣衫,一人着深蓝色,两人面容甚是普通,没什么特别之处。
要说特别,可能就是那口音了,明显不是本地人,只是我出天顺府甚少,不知是何地口音。”
唐大公子接着道“每年年末我都会随家父外出查账,也算去过不少地方,但那口音只听得出是南方口音,具体却不知出自何处了。”
赵夫子并不太相信吴三多之言,只是唐宋一向是品学兼优人品稳重之人,二人又口径一致,赵夫子只能相信了。
只是自那日之后,他一有时间便往那秋波亭跑,一等数个钟头,害得唐大公子等人日后相聚,只得换了地方,以免被赵夫子撞破。
两人不愧是相交多年的好友,一唱一和之下把那赵夫子给骗过了,“那一文钱去哪了”
之事今日就暂且揭过了。
若不是唐大公子平时给人印象甚好,换作其他人,这二人今日可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唐大公子摸摸怀中苏谨言派小厮送过来的信笺,那上面正写着“夫子饮酒”
问题的解题思路,还好这道题还没泄露出去。
“吴三多,来以后这题不能从我们口中泄露出去了。
一次还可以说是听来的,这二次三次怎么说
若还说无意间听来的,别说赵夫子不信,我自己都无法说服我自己,接受这么离奇的事情。”
吴三多点头表示同意。
“你这法子可行我们将题找人抄好放入香囊之中,然后扔到学院或各夫子家中,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这题是从我们这出的了。”
“法子倒是可行。
只是这那一文钱去哪了之题已引起了如此大的轰动,我怕被有心人守株待兔,这术数研究之人最不乏的就是有耐心又不顾一切的痴迷之人。
你我二人被抓到了倒也没多大关系,毕竟我二人也只是传递者而已,只是怕连累了那高人。”
“你这一说也有理。
扔锦囊之法只可用一,不可用二。
要不这样,以后这题我们先哪些是比较趣味老少皆宜的,再选一个放出去。
至于以后,那就先走一步一步吧。”
“嗯,暂时也只能如此了。”
唐大公子道,“不过,今次为何只送了解题方案过来,没有出新的题
小苏子不是说,会同时将新题一起送过来的吗难道出了什么岔,高人不愿意了吗吴三多,要不我们写信去问问小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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