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烨记得他曾经握着那漆黑的枪管,将其移到心口,对凡凉镇定而平静地说——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用死亡来换取你的信任。
不知道额头上缝针的地方有没有裂开,他抿了抿干裂破皮的唇,手脚被缚只能任别人摆弄,低哑出声:“不然还能怎么办,眼睁睁送死吗?”
凡凉继续攥着他的头,偏过头来,几乎和他鼻尖相抵,呼吸交错:“按这个逻辑推下去,野狍是你抓的,鸽尾在那片烂尾楼被狙击,其他黑手党没那么快的反应时间,也是你们的人在那边接应。”
贪烨听他说着,这个时机那么不恰当,他却还是想起了这人当时徒手爬上四楼时望过来的那一眼,扯住他胳膊的力度,和鼻尖漂浮的冷冽味道。
前方都是死路,看到的全是绝望,本来以为停滞的钝痛又缓缓在心头复苏。
“过去五年红曲都没经历过那种规模的扫荡,”
凡凉手上的力道逐渐收紧,微收着眸子凝视着他,“也是你把警察叫来的,想对裟罗下手报仇?”
“没想那么多,”
贪烨没忍住,轻咳一声,脖颈和胸膛一起震动,再次开口,出的声音更沙了,“只是想弄出点混乱。”
“弄出点混乱?整个红曲都被烧没了,”
凡凉松手,“而且”
下一秒,他干脆利落地甩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很重,贪烨被打得偏过头去,左脸上一片鲜红,清脆的啪响在房间里回荡。
没有屈辱,没有哽咽,没有战栗,被捆在椅子上的男人只是重重地喘着气,脖颈和肩背依然挺拔凌厉。
“会所的炸弹是你装的,那天你还装作没事人一样和我一起去查监控,”
被背叛欺骗这么久,凡凉的心情差到了极点,看着他额头的伤再次破开,开始淌血,血从那锋利的眉角滑下,而他嗓音淬冰一样冷,“愚弄我好玩吗?”
“我没有要愚弄你,”
贪烨没在意那疼痛,说出来的话宛如沉在心底深处,“刚刚你是不是问过我,我对你说的话,有哪些是真的。”
那鲜红的血迹太过刺眼,凡凉指节出一声脆响,他眉头微蹙,只觉得心烦意乱,不想再看见贪烨这副神情,于是再次拿起那个镊子,夹起棉球狠狠往上戳了几下,最后又拿起绷带,利索地缠上去。
贪烨眼前又蒙上纱布,但依然无法反抗,视野又变成了昏黄的光晕,喉口涩,声音嘶哑,却很真切:“在货船上你把我推下来避开炸弹,我对你说的谢谢是真的。”
“庞鲨绑架我那次,我也没想过你会来救我”
有了绷带的遮掩,他那眼周泛起的薄红也无人看清,“还有之后”
凡凉手上的动作一顿,他低头,层层叠叠的绷带掩住了贪烨上半张脸,只有那泛白干裂的唇轻颤着。
蒙着眼睛,那唇出的几乎是气音,又带着渴求,痛苦极了:“凡凉”
这两个字在他也心里念想了无数遍,终于找到勇气吐出,耗尽了全部的力气。
凡凉的手插进他的头里,终于是俯身,低头,吻上了他。
潮起潮落,这是一个甜腻的、刺激的、又带着血味的吻。
所有的谎言、恐惧、爱意、恨意和杀机,都融在这里了。
贪烨被绑在身后的手紧绷着,他仰着头,不放过任何一个间隙地回吻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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