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一道身影如断线纸鸢,自那玄鸟背上落下。
“大师兄!
!
!”
有玄机门弟子惊愕大叫。
掌门看着被丢到道场中央的青年,亦是震怒不已,当即御剑打了上去,却连玄鸟上的身影都未看清,就叫那鸟兽翅膀一挥,打落在地,与起先摔落的青年躺了个整整齐齐。
有弟子着急忙慌赶着过去搀扶掌门,也有弟子对来人怒目而视,准备结阵,更有弟子挠了挠头,盯着那鸟兽的眼睛越瞪越大,最后脱口大叫:“那……那不是妖兽,那是、是镇守仙境的灵兽啊!
!”
人群顿时一片哗然!
如此动静,自然吸引来了本在各自洞府闭关的长老,其中一位御剑靠近后,便警惕又敬畏地询问:“不知前辈自何方而来,突然造访所为何事?莫不是门中弟子除妖之时,扰了前辈清修?”
“看来一别经年,诸位当真是将在下忘了个一干二净啊。”
随着这句话落下,那袖手立在玄鸟背上的身影,终于自空中飘然落地,现出真实面目。
在极端的安静中,唯有那掌门率先反应过来,指着来人叫骂:“原来是你这个妖怪!”
未料这句话后,就被盘旋的玄鸟隔空扇了一翅膀,那鸟兽还口吐人言:“好大的胆子,竟敢将仙主与妖畜相提并论!
你可知,站在你面前的人,乃仙木化形,是仙主降临人间的化身,不磕头跪拜也罢,竟还害得仙主沉眠数年,耽误仙主正事,简直死不足惜!”
在鸟兽一通话后,玄机门长老的表情如何难看,众弟子又是何等的愕然与不可置信,来人——即岑双一概不管,只一步一步朝掌门走近,在对方恐惧又愤恨的表情中,笑吟吟地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妖也好,仙也罢,无论旁人如何将我当成什么,我都不在意,可独独一点,”
岑双道,“我不喜欢替人背锅,尤其是替你这样的人。”
稍稍停顿,手上力道也松了些许,岑双淡淡道:“说说吧,你们玄机门的上一任掌门,也就是你的师父,究竟是怎么死的。”
掌门脸色青红,拼了命地挣扎,无果后,阴毒地看着岑双,恶狠狠道:“还能是怎么……死的,当然是……被你……害死的!
呃——”
岑双却是一笑,用力掐了一下后,便破烂似的将人丢开,转手捏住了那位大师兄的天灵盖,微笑道:“既然你不愿说,那便让你儿子来说罢——说!”
“师父,师父,救我……爹!
阿爹!
救命啊!
!”
这位惨叫着的大师兄之前便被废了双腿,还被好好折腾过一番,如今落到岑双手中,还没怎么施力,就已经吓得尿了出来,眼泪鼻涕流了满脸,身后还掉出了一条尾巴。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纵然他是个半妖,可到底是你唯一的子嗣,你瞒了半辈子的宝贝儿子,若是折在我手里……”
“爹啊!
!
!”
“我说!
我说!
!
你放过他,求求你,仙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他只是个孩子,求求您放过他,都是我的错!”
掌门抱起那条被踢到自己面前的尾巴,悲痛道,
“是我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才会将掌门的死推到您身上,可您不知道,那老不死的,他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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