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两个字让南初一晚上的委屈彻底决堤。
滴滴泪水落下来,在商凛心上砸下一个又一个浅浅的坑洞,生疼。
他沉默地帮她擦眼泪,良久才吐出两个字。
”
没死,不要哭。”
南初微怔,下一秒才理解了他的意思。
”
你以为我是因为你打陆肆哭?“
商凛没说话,但沉默有时候就是一种回答。
南初又好气又好笑。
”
他挨打是他活该。
“
商凛的心一颤。
就听南初带着些哭腔的声音说:“你嘴角都流血了。”
商凛微怔。
积聚在心中的阴郁在这一瞬间化为乌有,被她带着些哭腔颤意化成绕指柔。
“你哭,是因为我。”
“不然呢?你才是我丈夫,他只是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这一刻,商凛听见自己越跳越快的心脏,他又问。
“你没生我的气?”
“你也知道我生气?”
南初瓮声瓮气的,一边吸着鼻子,一边抽出纸巾轻擦他唇边的血渍。
“只要打架,就会受伤。”
商凛微怔,继而掀唇。
“我输不了。”
南初红着眼瞪他:“打赢坐牢,打输住院不知道吗?”
“是我考虑不周。”
瞧着他挂彩的脸,南初也气不起来。
她在车里找到医药箱,沾上双氧水,小心翼翼地帮他处理伤口。
“你不是明天才回来?”
“想见你。”
南初捏着棉签的手一顿,没吭声。
凝着她因为微颤的睫毛,男人伸手拂过她的脸颊,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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