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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底之后。”

季砚辰边拆边说：“我知道这是未雨绸缪的举动，但我不想让你体验张宛清那样的痛苦。”

“哦。”

向慈别过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别不好意思，如果不适应立马告诉我，懂吗？”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跟她说这些？向慈眼睁睁看着季砚辰忍着欲望等她，最终她轻轻点了点头。

整个过程要说多难受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令人撕心裂肺，除了某一过程实在让她觉得不舒服眼眶里涌出泪水之外，其余她都能勉强接受。

满屋都是他们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向慈情不自禁出声音的时候连她自己都惊呆了，她觉得实在难为情干脆侧过头，努力不让自己去想当下的情形。

细枝末节没能逃过季砚辰的眼睛，见她这样他更是卯足了劲，直到察觉她眼眶彻底红了，他才依依不舍选择收手。

“不舒服怎么不说？”

他俯在她耳边喘着粗气问。

“不想说。”

向慈扭扭捏捏地转过头，嗓音含着水气，好像在怪他刚刚为什么那么用力。

“是不是觉得我的行为有点出你的想象？”

季砚辰担心对方对自己产生误解，当下将人连同被子一块抱在怀里。

“跟我说说怎么回事，是不是太疼了？”

向慈抹着眼泪不肯说，只伸手推人。

对方结实的身体跟堵厚墙一样，怎么推就是没有反应，向慈才忍不住开口提醒：“你下午不上课吗，还不走？”

“周一下午我什么时候有过课？”

“那学校没事吗？”

“迟点得去开会。”

顿了顿，“现在的时间完全可以用来陪女朋友。”

“谁要你陪了？”

向慈直接将头转过去，根本不打算回应对方。

有过亲密接触之后，季砚辰越觉得自己女朋友相当可爱。

虽说他并没有完全尽兴，好在女朋友愿意跨出这一步，他像看不够似的一直盯着对方。

此刻向慈根本不想被他现自己的不适，她指着门外跟他商量，“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会？”

“怎么？”

“我想去一下卫生间。”

她没说那么直接是不想再次造成什么意外事故，加上她确实感觉黏黏糊糊，此刻只盼着对方赶紧离开。

“行，我给你拿衣服。”

季砚辰将一套干净的睡衣放在床边，亲了亲她的额头转身带上了房门。

听见关门声，向慈才从床上坐起身。

躺着没觉得怎么样这猛地一坐起身，她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也没人告诉她还有这种后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