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消彼长之下,皇阿玛更重你。
让四哥凉快了,他也当不上新皇的二大爷了么”
“哎哎哎”
弘昼急急捂住她的嘴“你说你,怎么上来劲儿比爷还口无遮掩这是能乱说的么”
舒舒白眼都快翻上天“行行行,我不说,只做行了吧”
这一说,弘昼就更惊恐了。
特别严肃正经地给她科普本朝律法,着重在殴打甚至戕害朝廷命官会有什么严重后果。
他把大清律讲得头头是道,舒舒心中的某些猜想终于确定“累不”
“哈”
弘昼抬头,不止亿点点懵。
舒舒挑眉“你咯,明明挺聪明的,非装成这样文不成武不就的样子。
还时不时装个荒唐,不累么”
弘昼一僵,俄尔戏谑“哟呵,果然情人眼里出西施么在舒舒来爷都是个文韬武略的了”
“夫妻间当彼此坦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舒舒正色“那么你告诉我,你是么”
呃
弘昼想摇头,但又被她这认真表情与坦诚二字挟住。
沉默了半晌,才略有些局促地道“这,这也算不上吧真的,真的。
爷虽然没那么笨,但也真不学习。
皇阿玛完全复刻皇玛法的干法,读一百二十遍、背一百二十遍,再写一百二十遍。”
“啧,枯燥的要死。
还每日里寅进申出,几乎一年下来无休。
当个好学生可太累了。
发现学得不好,皇阿玛指望得也少、要求也低后,爷就彻底咸鱼了。”
“而且,但凡爷调皮些、捣蛋些,三哥不把爷在眼里,四哥也不防备爷了。
齐妃、熹妃、年贵妃,哪个着爷的目光都不凉飕飕了。
跟额娘一说,额娘说,儿啊,只有对手才让人忌惮,谁在乎个打酱油的呢”
“爷当时就悟了,打酱油还有这等好处那,还掺和什么呢”
“夺嫡本来就是玩命事,一不小心就死在半路上了。
像八叔、九叔,不但自己没了,还连累额娘与妻子儿女。
下场惨烈不说,瞧瞧皇阿玛这成功了的,也没潇洒到哪儿嘛整日里三更灯火五更鸡,恨不得通宵达旦地忙活。”
“结果呢啧啧,雍正初年,天下就像雨天里的烂屋顶。
接住了这儿,那儿又漏了水。
皇阿玛整日里殚精竭虑,想尽一切办法,到最后混了个抄家皇帝的名头,连傻弘时都觉得他手段过于残酷”
真是越想,越觉得当皇帝也不是个什么好活儿啊
唏嘘感叹了好半晌,弘昼才又小心翼翼地着舒舒“好福晋,你这能说不能说的,爷都跟你坦诚了。
你是不是,消消气,别去找马齐晦气了”
“不可能”
舒舒断然拒绝,特别的斩钉截铁。
弘昼震惊又气恼“爷这好话说了三千六,你怎么就这么不走心呢是,那老小子确有私心,但人家样子装得好啊又是两朝元老,二等伯,武英殿大学士,还是修圣祖仁皇帝实录的总裁官更加了太子太傅。”
凶宅索命,胆小勿入人们谈凶宅而色变,而我却以此为业,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了一个倒卖凶宅的商人。铜碗锁魂八蟒缠龙纸人拜寿阴桥改命十大诡奇凶宅,档案重现每一座凶宅背后,都有一段惊悚隐秘的故事...
发现自己穿越到史前,祁苏是很无奈的煮肉连盐都不放的原始社会,简直贫瘠得让人迎风流泪。算了,哭没用,得肝有植物系异能,就算在原始,他也能过得风生水起终于,荒凉原始被建设成了悠然见南山的归隐田园,祁...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玩着,玩着,不但就把钱给赚了,而且还赚得越来越多。时常让宫本健太郎疑惑的一个问题就是,自己到底是在玩,还是在工作?...
一手医术,妙手回春。一身拳脚,盖世无双。看着坐在王振破烂自行车后座上的女神,坐在宝马里的洪志杰气的七窍生烟谁能告诉我这世界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