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笑“我这人素来重信誉,说到一般就会办到,除非是忍不住了。”
嗯
弘昼这迷茫大眼刚过来,就遭遇了暌违已久的切磋,哦不,应该说是单方面的被磋。
不过如今的和亲王可不是当初的光头阿哥了
现在的他,即便被磋,也还理直气壮,特别胆肥地跟舒舒叫嚣“你这婆娘是不是疯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怀着身子呢,还敢这么莽你,你要觉得爷有什么不周到的,直接说出来,爷难道会不改”
舒舒运气,一句莫说刚怀上,便是要临盆了,打你这样的也不在话下都快脱口而出。
却听这货话锋一转变成了这
在她的目瞪口呆中,弘昼继续吐槽“都已经快两个孩子的额娘了,一点也不知道珍重自身。
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爷跟永瑛怎么办你”
“算了,爷打不过,也说不听你。
明儿就往吴扎库上,请岳母过府好生与你说道说道。”
舒舒瞪眼“你敢”
事实证明,弘昼还真敢。
都没等到翌日,当天傍晚,掐着五什图爷几个散衙的时间,他就跑过去登门拜访了。
接到门子来报时,五什图都惊了
虽然亲王女婿对他这个老丈人素来尊重,四时八节礼品丰厚,时不时还要带闺女跟外孙回来探望。
见面也岳父长,岳父短的,将自己半子的身份贯彻得特别彻底。
以至于曾经被万千同情的五什图一举成名,成为大清有史以来最最拉轰的皇子岳父,没有之一但架不住亲王女婿不求上进,对皇位避如蛇蝎。
偏他这当岳父的,还有丢丢实权在身上。
为避嫌故,翁婿两个其实私下里很少交流。
如今匆匆而来,还是这么个时候。
就,很难不让人着急啊刚脱了朝靴,换了便服的五大人趿拉着鞋就往外跑。
跟他同款的,还有五格跟阿克敦哥俩。
再没想到岳父与两位舅兄竟如此隆重的弘昼笑“都是一家人,岳父跟大哥、二哥你们不必这么拘礼。”
“原是弘昼不请自来,过于冒昧。”
那什么,和亲王都这般讲礼了,还能不是所求甚大
五格跟阿克敦哥俩悄然对视,目光交汇间暗暗交流着诸如此类的信息那不能吧毕竟天下都是他老子的,他都是和硕亲王了。
若他都解决不了的,咱们府上不更没戏
那可说不好万一事关舒舒呢
呃
一个危险的想法在心中闪现该不会舒舒有妊,这混账憋不住,惹出什么风流账了吧自己劝不住,所以来府上搬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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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硬了有没有想给混账套麻袋有没有可君臣有别,他们连给妹妹撑腰的可能都没。
想想,就挺让兄长落寞。
弘昼
就不明白两个舅兄眉来眼去的到底瞎猜出来了什么,怎么就戏这么多愤恨,无力,又憋屈甚至自厌的。
分宾主落座之后,弘昼不好意思地笑笑“小婿此来,有点事想请岳父帮忙,还请岳父屏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