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嘴的帕子才被拿开,她就梨花带雨地哭起来。
字字句句,无不在说跟婉莹的情分、纳兰家与婉莹的脸面等。
永瑛冷笑“福晋听到了这贱婢假传你的命令,混进了前院。
试图勾引爷,并与爷说,是奉了你的命令前来伺候。”
婉莹大惊,连连摇头“不,我,妾身没有。
虽然,这春柳的确是家中选来,来来帮助妾身的,但妾身从没想过让她发挥什么作用。”
“除非,除非爷您实在钟,主动开口讨要。”
这钟两字,听得永瑛好一阵厌烦“乱说什么真当爷是个没要求的就算没有,也不能福晋才刚刚有妊,正式千般忐忑万般不安的时候,收用了这么个不省心的玩意与你添堵。”
“是,妾身误会爷了。”
婉莹微笑福身,干脆利落道歉。
倒让永瑛有些不好意思“算了算了,不知者无罪,你也不是有意的。
是这奴婢实在胆大狡诈,竟敢假传命令。”
“亏爷听阿玛教导,知道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一个坦诚。”
“与其暗自猜测,受小人挑拨,让好好的夫妻渐行渐远。
还不如当面锣对面鼓,把事情说个清楚明白,让误会无处孳生。”
婉莹能说什么
只能连连点头,爷明智,阿玛明智“亏得如此,才能迅速解除误会。
而不是让爷误会妾身浅薄,为了固宠无所不用其极。”
“也免妾身伤心难过,以为天下男儿皆薄幸。
妾身刚刚有妊,您,您就迫不及待纳了新人。
咱们夫妻两个相互误会,隔阂重重。
倒让这奴婢左右逢源,占尽了便宜。”
一想想那个可能会存在的场景,婉莹就忍不住一阵恶心。
差点儿把张厨子精心准备的晚膳,又吐了个一干二净。
见她如此,永瑛自然大怒。
便念着太孙妃才将将有妊不宜见血,留了她一条小命。
也罚了十个大板,着毓庆宫上下所有丫鬟仆婢等前去观刑。
之后又把人送回了纳兰府上,并清清楚楚告知了事情始末。
如此一来,春柳那丫头就算是留得一条生命,也再别想好了去。
处理完毕之后,太孙爷昂首阔步就去了正院。
任李嬷嬷,哦好吧,李嬷嬷现在已经顾不上什么规矩不规矩了。
她只抖到筛糠,后怕不已。
直念弥陀佛,亏得太孙英明,没上了那贱婢的恶当。
否则真让她得了逞,使自家主子跟太孙之间起了嫌隙。
便,便用她这条老命,也不够赎罪啊
房间内,婉莹正在旁敲侧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