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雨与众大臣悉数进宫,皇上高坐龙椅,一脸威严与冷鸷。
王丞相双手一捧说道:“那子桑洵(五皇子)的党羽已尽数拿下,现在皆以交予慎刑司在继续拿取罪证,证据确凿之时,请皇上明示……”
子桑雨鹰眼犀利,冷煞地说道:“叛逆之徒,不可留。”
皇上说道:”
谋反叛逆者的下场,按历来定律执行,这件事情交给南王继续查明……”
说着他眼眸中露出凶光:“还要再查宫中高官有无漏网的党羽。”
……
慎刑司死牢中,狱卒给子桑雨抬来了座椅,条案。
子桑雨撩起衣袍一角。
在椅子上坐下。
子桑雨看着跪在下方的周楚晟说道:“大礼节度使,不按自己的职责行事,不顾南汉国的社稷之安。
却暗中勾结子桑洵欲图谋不轨。
拿着朝廷的俸禄,却替旁门左道卖力,家国之安完全抛在脑后。
这是你自己自取灭亡,也怪不得其他。”
周楚晟也是无所畏惧般,面上浮现的是无奈。
他用垂死的眼眸看了一眼子桑雨说道:“在朝廷面前,你我都是无名小卒。
那高高在上的皇族,要我活,我就活,要我死,我就死。
难道还有价钱可讲?所以南王也不必费心,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一切都与你们所掌握一般,再无其他。”
“哼!”
子桑雨冷哼一声,一双鹰眼阴森可怕:“皇族派系复杂多变,难道说节度使可以不辩好坏,一味的追随?
那你就有的忙的了,你是为皇上做好你的节度使,还是以跟随皇族,为你的主要职责?
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你现在只需要把你所知道的告诉我,你的罪责将可以轻一点。”
“轻一点?”
周楚晟翻着死鱼般的眼肚说道:
“难不成我说了,就可以免我家人一死?哼哼我看皇朝历来也没有这样的规矩吧。”
子桑雨的黑眸里透出的是冷硬慑人的威严。
他的嗓音也是冷傲之至:“当然没有这样的规矩。
只是史官在给你浓墨重彩的一笔上,会减轻一点色彩,你在下面兴许会心安理得一点。
所以,你还是不要让你的良心不安,尽量的说出你知道的一切。”
周楚晟掩饰不住凄惨的模样,但是瞬间又像是受到了灵魂的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