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芷烟一直都知道易臣泽在床事上既孟浪又强势,但还是被他说的话熏红了耳根和脸颊。
她此刻几乎是一丝不挂地被他压在身下,身上那件浴袍也就堪堪遮住了她两只手臂而已,其余部位随着她被易臣泽欺压在床,都只能被他不轻不重地压着。
而他又只穿了条睡裤,光着个膀子,虚虚地蹭着她毫无遮挡的上身,她甚至怀疑他是故意在用自己的身体拨弄她…。
容芷烟屏住凌乱的呼吸咬住唇,抬手想要推开他,但被易臣泽眼疾手快地抓住手腕,轻松按在了枕头上。
他旋即身子一沉,就压住了她另一只手以及整个身体。
“易臣泽——”
容芷烟用力咬着牙扭动,又羞又恼。
易臣泽的脸这才从她的颈窝来到她上方,笑得又痞又浑:“再扭,扭得越欢我越想治你,原来你还是那么了解我。”
容芷烟顿时被说得不敢动弹,盯着他那张英俊又性感的脸,恍惚像是回到了以前。
她很少在床上顺从他,所以两人总是处于一种「对抗」的状态,他很享受每一次「驯服」她的过程。
但易臣泽说的好像她是故意扭动勾引他似的。
“……臭不要脸。”
她才不是那个意思。
易臣泽轻掀了一下又黑又密的长睫,眸色慵懒地在她脸上肆意巡视,扫过她光洁的额头,掠过她小巧的鼻尖,最后停留在她诱人的双唇上。
眼神做尽了暧昧的勾当,出口却是一句喑哑的冷哼:“呵,我臭不要脸,也不知道是谁一大早就放出两只小兔子跟我打招呼。”
容芷烟的脸顿时火烧一样,被他的轻佻和直白噎得一时不知该怎么反驳。
其实如果易臣泽刚刚翻身压住她就干,她可能也就顺势接受了。
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还是夫妻。
但他现在明显只是在逗弄她,容芷烟自然不可能上赶着。
易臣泽见她被怼得哑口无言,十分挑衅地冲她挑了挑眉。
那模样,简直要多贱有多贱。
容芷烟受不了他那么嚣张,灵光一闪反击道:“我昨晚睡觉时浴袍腰带系得好好的,谁知道是不是你帮我解开的?”
易臣泽听到她的指控也不慌,故意当着她低头瞥了眼。
慢条斯理地说道:“那你说我解开来干嘛?光看不能吃,我是自虐狂?嗯?你答得出来我就认。”
事实上他确实没真正吃到,顶多解了解馋。
但易臣泽吃准了容芷烟不可能想得到,想到了也不可能好意思说出来。
看着容芷烟被他逼问得憋红了一张脸,易臣泽微勾唇角。
“答不出了?”
易臣泽故意抬腰顶了顶她的大腿,“承认你馋我身子了?容芷烟,你自己说说,你招惹我几次了?”
容芷烟被他顶得大腿一阵麻,心虚但嘴硬道:“你少赖我,你那是健康男性正常的生理现象,医学上叫晨…。”
易臣泽见她一本正经的解释就为了撇清自己的责任,垂眸敛下了眸底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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