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不必多说了,端过来吧。”
夏墨时捏着鼻子视死如归地一饮而尽,舌尖却没有预料中的辛辣触感,唇齿间仿佛还残留着桂花的香气,他忍不住眨巴眨巴了嘴,细细回味着他素来喜爱的味道。
因为桂花而心情大好的夏墨时示意候风在盛药碗的托盘上放了一小撮金瓜子:“这寒冬腊月里居然还能有桂花,不错不错,当赏。”
那人老实巴交地将托盘举过头顶:“此乃摄政王的主意,说陛下怕是不喜欢姜汤,便特意来御膳房给了奴才们一袋晒干的桂花,好压一压生姜的味道的。
奴才实在不敢妄自居功领赏。”
夏墨时挥了挥衣袖:“无妨,这大冷天的,你们也辛苦了,这是你应得的,下去吧。”
“是。”
二人踩着细密的小碎步倒退着往门边走去,夏墨时还隐约听见候风提点那人的话,“陛下给你的东西你拿着便是,何必如此死板,陛下总还没到拿不出这点银钱的地步,至于有摄政王,陛下自有他的谢法。”
夏墨时:“……”
合着刚才那个小太监不收,原来竟是担心自己没有银子傍身?这世道,居然还有这等忠仆。
夏墨时暗暗在心底对那个小内侍赞叹了一番,然后想到候风提点内侍的话,仔细一想,的确是这么个道理,先不论别的,也不管夏许淮是真心还是假意关怀他,就冲他吩咐人来盯着自己喝姜汤,还贴心地在里头加了自己喜欢的东西,起码门面功夫上是对自己不错了。
更何况自己还想着与夏许淮搞好关系,再过些时日又正巧是夏许淮二十六岁的生辰,正是一个投桃报李的绝佳时机,所以,送礼是一定要送的,只不过要送什么礼物却还需再思量思量。
夏墨时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色,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这种压抑,也使得他的倦意蹭蹭蹭地上涨。
于是,他在简单用了点早膳后,便打算上床去睡个回笼觉,可屋子里跳动的火苗却闪得他不太舒服,尤其是有一盏灯直接对着他的方向,在他这个没有睡醒的人看来,略微有点刺眼,只好让人吹灭了摇曳烛火,临睡之前,夏墨时还想着:要是有夜明珠就好了,有它就可以……有夜明珠就可以咋地,他还没下个结论就昏昏沉沉地睡死过去了,再次醒来,已经过了午时,倒是很符合他假期的生物钟。
想到他早晨的那个抱怨,夏墨时灵光一闪,不如自己动手做一盏独一无二雅俗共赏的夜明珠灯,既好看又实用,同时又能够体现自己不务正业且土豪的气质。
他左思右想,深以为这乃是个蛮好的主意,虽然可能俗了点,也不怎么贵重,但总归是自己亲手做的,心意很实在嘛。
从小到大,但凡是与夏墨时打过交道的人都十分了解他的动手能力和行动之迅捷的程度,而这份雷厉风行此时也派上了用场,也刷新了内侍对皇帝的认知。
只见在他的一阵捣鼓之后,一盏宫灯的框架已然初见雏形,夜明珠也是现从库房深处挖出来挑的最漂亮的硕大的一颗,其大小正好能卡在中央空出的那个有围栏的凹槽里,不必担心固定的问题。
只最后还缺一副得当的画来糊这个灯,就大功告成了。
只可惜他擅长的是素描,对于那风雅的水墨画,说是半吊子的水平都算抬举他了,在他对着案桌上一尘不染白得不能再白的宣纸幽幽地叹气叹到摄政王府,夏许淮听着管家说到皇宫内的动向,饶有兴味似笑非笑地抬眼看了下管家算是反应:“哦?他们二人在寝殿偏殿的小书房相谈甚欢,皇上还留了他一起用晚膳?”
“是啊,因将人都遣开了,所以我们的人并不清楚他们谈论的内容是什么,不过陛下送姚大人出来的时候笑得真心实意的,可姚大人他却好似心事重重的模样,真是奇哉怪哉。”
小皇帝居然也有给姚明何带来负面情绪的时候,真是难得一见。
夏许淮眼睑朝下打量着自己的信手涂鸦:“不可妄言。”
虽是斥责,脸上却不见半点不认同的表情,手下描绘丹青的笔墨稳如泰山,继续按照执笔之人的心意自由游走在雪浪纸上,挥毫泼墨俱像是有灵气一般,勾痕描画之间颇有章法。
不过再添寥寥数笔,一幅远山图便已落就,晕染出的天边缭绕在山顶的雾气,朦胧景致中氤氲着从容不迫的气质和汇聚山河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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