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过去的事儿咱就不说了。”
“长辈给小辈下跪,那是折小辈寿的,我还想多活两年呢,我给您跪回来,再给您磕头。”
说着,漕云金继续给汪慧磕头。
很快。
头磕完,漕云金站起来,拍腿拍袖子拍手,最后摸了一把额头。
“得,咱们之间的事儿了了!”
“德运家谱也没我这号人,过去的事儿在今天彻底过去,咱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从此一笔勾销!”
漕云金说的痛快,郭德港听着难受。
“漕云金,你到底想干嘛!”
一听这话,漕云金赶紧伸手阻止。
“别介郭先生,叫我金子就行,这云字儿我可受不起。”
这句话说出来,郭德港的脸更黑了。
漕云金接着说道。
“我的意思很简单,之前的事儿了了,那咱们就说说今天的事儿!”
“德运社,自诩相声界的希望,可现在,哪还有点相声的感觉?”
“华服,红酒,庄园,饭店,娱乐,演唱会,玩儿的是真花花啊!”
“我要是下面的弟子,我也不说什么臭拦皮相声,棒子国整个容,拉个皮儿削个骨,德运出道,露露脸几百万,不比背那些个评书贯口大鼓书来得强?”
漕云金直接开喷,而后又转向了汪慧。
“汪老师,你说你是为了德运社好。”
“那可是真好,往里塞自己人,德运社本来没派系的,都是云鹤九霄龙腾四海,你这么一动,得!”
“你的利益得有人保证,郭先生的利益,也得有人保证。”
“那这些人,咔嚓一下就分开了,没办法啊,你也知道,只要有两种利益,那无论他们是敌是友,总有这样那样的冲突。”
“德运社就这么大点儿,你多占一口,我就少占一口嘛。”
而后,漕云金走了两步,指向门口。
“外面那位,我看过他的相声,好家伙,触目惊心啊!”
“如果说那也叫相声的话,那饭圈的领袖应该是德运社,下次我来德运社听相声,我也举个灯牌看来,你下飞机打车我也追车后边儿。”
“过度商业化,就为了钱,这不是坏事儿。”
“可你把钱,都揣进自己兜里,这就不好了吧。”
“咱别的不说,郭先生汪老师,你俩敢把德运社的全部分账规则,暴露出去吗?”
“德运社周边公司的账目成本什么的,你们敢曝光吗?”
问到这儿,郭德港汪慧没话了。
他们不敢。
德运社现在所有周边企业,靠的是谁,靠的就是德运社这块金字招牌,靠的就是相声这一种文化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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