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事不关己,习以为常,刻薄无情又傲慢不行唯恐脏了狐狸眸子的模样,足可证明有些人是没有心的,他的坏,他的冷血是渗进骨髓。
赚!
钱!
糊!
口!
果然,来西岚城的秘密,是尉迟千澈背着二老又干起了老本行。
不过这位内心桀骜的临渊国公主,未来复国成功的女帝,喜欢去干卖笑的生意,难不成当年她手下那几十万的兵,全是不辞辛苦睡来的?
呵!
真是干一行,爱一行!
狗改不了吃屎!
当然,他一个碧玉年华的寡妇,想男人很正常。
得亏二老,特别是父亲整天把他供着。
从名义上说,尉迟千澈是她亡去十年哥哥的妻,既然进了闻家的门,就应该恪守妇道,怎又去做那些辱门败户的事。
若是让二老知道尉迟千澈重操旧业,以他们罕见的气节,真不知道会是怎样的表情。
毕竟,给哥哥从青楼寻妻,就不是正常人的想法。
说来说去,勾栏瓦舍能有什么正事需要解决,无非是把搔弄姿挥到登峰造极。
可带着她,一枚好人家的姑娘,来做什么?
身为他唯一的徒弟,实在不敢在这种地方想那些惊世骇俗,震碎脑仁的事情。
不过,从来看谁都像蠢货的尉迟千澈,闻玳玳还从未见过他卑躬屈膝的模样。
若是偷偷看看,顺便抓点把柄,以他不管多苦都要在闻家隐姓埋名的坚定,或许能拿之威胁,让她接下来的日子好过一些。
静的瘆人。
闻玳玳壮着胆子从原先的路开始蹑手蹑脚往二楼走。
三楼。
四楼。
即将往五楼转弯时,她听见了几个男人此起彼伏无度的笑,有追逐,有撕打,还有女子痛苦的娇喘。
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声音。
勾的闻玳玳实在好奇。
足下不听使唤,明知危险,还在原地停留下来。
就是那么始料不及。
嘭!
门,撞开了。
一个带伤的斯文男子,这次倒不是跳楼,而是仓皇的拉着一个更加惨烈的女子逃跑。
他们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原先的纹理样式,只能用褴褛来形容。
一闪而过,无所遮蔽的肌肤,是各种鲜血淋漓的伤痕。
苦命鸳鸯?
闻玳玳稳稳的下了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