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是赐婚,又不是让你们立刻成婚,你不如再好好想想这件事,顺便再问一问那位纪娘子的意思。
这件事于你来看,也许是觉得亏待了她,但对她来说,未必会是坏事。”
“你跟朱氏这个人也相交多年,应该也知她这个人最是伪善,她之前能为柱国公的爵位将纪姝颜许给郭家做续弦,保不得下次还会因为其他利益,再将纪姝颜当了出去。
她名义上是纪姝颜的长辈,若是真的了话,纪姝颜是没法子挣脱的。”
“你这次可以用柱国公的爵位替她抗了下来,可下次,下下次呢,既然你自己都跟青叶说了,纪姝颜即将及笄出孝,那替她相看亲事是迟早的事。
与其这样一直将自己的软肋交由别人拿捏着,不如将她放到身边。
反正你们如今还年轻,若是以后真的不合适,再找个由子解除婚约就是。”
“御赐的指婚是难退,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法子,”
李羡抱肩懒懒地笑看他,“二郎,你觉得呢?”
不得不说,李羡是会见缝插针的,虽然他很多直叩人心的话并不动听,但最后对于纪姝颜婚事的分析还是触动了秦骃的心弦。
虽然秦骃心里很想反驳一句“我会一直保护她直到找到如意郎君”
,但他知道自己如今其实是没有这个能力的。
就连这次,用阿耶的爵位去交换,也是求到三哥面前帮忙,如果真的还有下一次,他真的能护住纪姝颜吗?
秦骃不知,但他记起上次去找朱氏谈判时,那人最后恬不知耻地要求自己改口唤她母亲,不由紧紧握紧了手。
他绝不能让朱氏再提出任何荒唐过分的要求。
如此一想,这一道圣旨,真的并非坏事。
想通了的秦骃整个人松弛下来,再望向李羡时,目光多了几丝愧疚。
“三哥说的极是,是我目光短浅了,”
秦骃自惭一笑,须臾又道,“这事我会仔细掂量,最后想出一个周全的法子。”
秦骃似乎从未改变,一直竭尽全力去成全维护他人,全然忘记自己也是遍体鳞伤,让人心疼心怜,忍不住去保护。
李羡盯着他,似乎通过他,依稀看见了曾经一直跟他形影不离的另一抹火红身影。
他们实在太久没在一起了,哪怕是前几日刚见过一面,但之前的三四年几乎是从未见过的,四年前的那一场战事,似一道天堑,将他们的人生化成了天差地别的两段,这几年里,他们一直各自蜗居在自己的一方天地,舔舐伤口。
秦骃本就是个不善言辞的人,这时哪怕存了心思要跟李羡重拾旧日情谊,也不过只杵在原地不言不语。
时间久了,不免好奇李羡为什么也不说话,一抬头,就见倚在窗边的李羡,正眯着眼睛静静地盯着自己,像在看他,更像在透过他,看其他什么人。
秦骃心里一动,轻声唤道,“三哥。”
清澈干净的男子嗓音,跟记忆中娇俏任性的少女嗓音完全不同,李羡如梦初醒,痴恋的目光像是被针扎到似的陡然缩了回去,模糊地应了一声,又快步冲到塌边,端起一杯酒盏仰头饮下,借此来掩饰心中的兵荒马乱。
秦骃静静看着他的慌乱,直到他仰头一口饮下一杯酒,又端起酒壶继续倒酒,方才开口。
“三哥,我走了。”
清澈的酒液在空中停了一瞬,又恢复了哗啦啦的响声,李羡随意地嗯了一声。
秦骃望着李羡高大却有些萧索的背影转身,缓步走到门口时却又再次停了下来。
“三哥,”
他转过身来,“以后少喝点酒吧,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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