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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工作，大妈明白你意思，但你听大妈给你分析——”

那大妈看到鹿清兰和陈良愣，误以两听进去了，乐呵呵地解释，“油漆厂工作福利好，慢慢熬能成技术工，废品站工作工资比较少一点。

但，油漆厂太远了，每天都要早出晚归，废品站就在咱附近，即使出去收破烂，也比较自由。”

“对，自由，你们小两口长辈帮忙，总要一个顾家。”

陈良和鹿清兰对视一，两总要一个要家庭着想。

相较而言，鹿清兰工作更好，她十六岁高中毕业就去公交公司，至今六年，工资一个月四十八元。

陈良从头做起，只十块钱工资出头。

所以夫妻俩如果一个要让步，最好陈良让步。

那大妈看见两动心，继续道：“兰子，记得你们早班三点上班，十一点下班，到时候你也让呦呦跟你一起熬？”

鹿清兰说话。

京市冬天三点多冷，她比谁都清楚。

恰在此时，鹿鸣终于忆起关于油漆厂细节，她快急死了。

「想起了，就说自己好像忘了什关键事，原油漆厂！

」

「油漆厂职工本无法得到很好保护，爸爸上辈子被安排工作安全，毒气体排放对身体伤害很大，上辈子爸爸早逝，说可能和爸爸工作关。

」

「虽然证据，但油漆厂工作真好，收破烂多好。

」

「爸爸就想换呢？」

陈良闻言皱眉，和鹿清兰对视目光里全解。

收破烂多好？

会上辈子呦呦吃了太多苦，甚至去——

“良子，兰子？”

那大妈提高声音，“你们给句话，可把好处和坏处都给你们说明白了，大妈刻薄只自己说话，问题废品站工作更适合良子。”

她也完全自，讲道理呢。

「，收破烂工作真错，挣得多比较自由。

」

鹿清兰觉得一言难尽，她该相信女儿，但收破烂工作能说好呢？

她理解。

“那大妈，当然也知道收破烂轻松，但也要养家糊口。

说别，油漆厂工每月粮食供应三十六斤，废品站只三十斤，少了四斤呢。”

陈良想了想，又道，“，特殊工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