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哭了要哭了!
你倒是哭……]
眼泪啪嗒一掉。
[啊!
]
翠娘低下头转过身擦了擦眼角,她从没现自己还有这等表演的天赋。
四郎问:“自己的名字,会写了吗?”
翠娘点点头,拿起笔写起来,歪歪扭扭地写出来了。
四郎觉得是个字知道是什么字就行了,好不好看不打紧。
四郎再次握住翠娘的手。
[你这一天天的都在干嘛,惹得咱们阿翠哭了很爽是不是?活腻了吧不行就让我来!
]
“四”
字又是占了一整张纸,再换了一张写了一个“郎”
字。
四郎放了手说:“照着在一张纸上写写看吧。”
翠娘手微微抖,拿来一张新的纸一笔一画慢慢写。
四郎的目光落在纸面上,跟着一点一点挪动,落在夕阳的余晖下,渐渐写完的两张纸上,一张上是“翠娘”
,一张上是“四郎”
。
[这字儿也不算丑,多写写,肯定会好看的。
]
晚上没出去走走,客栈老板和老板娘没见出走的女儿回来,很是焦虑,叫了人出去找,提前关了门,但已经住在店里的人没有赶出去,该有的服务还是有。
吃完饭,翠娘其实有点想沐浴,但现在的她该不想,便没有说,早早躺床上睡觉去了。
今天确实是在消息,所以没能秒睡,躺了一会儿才渐入佳境。
没多久四郎又来整她的被子,站在旁边站了许久,讲真的,这样真让翠娘有点害怕,总感觉下一刻他能嘴角一咧提出一把砍刀似的。
分出去的魂魄又回来了,四郎去轻轻开了窗户。
[让我看看,这次又带了什么,啧啧啧,拿偷的垃圾,塞牙缝都恶心,引起入体功法都偷,你个大废物,不会要修这破功法吧?]
[啧,要是没有我,你早不知道死成啥养了,唉,白眼狼,不知恩图报,早晚被天打雷劈,该死该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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