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容既然心里存了这个事儿,面上依旧一丝不露。
笑着应付了舒妃几句,等到舒妃离开之后,这才找了白芷过来。
“前几日令妃惹皇上生气的事儿,你给我找人细细查问一番,这都几天了,皇上依旧没给她好脸,来这事儿倒是挺大。”
白芷听了应了一声“奴才这就找人去打听。”
不过她面上还是有些迟疑“只是这事儿是在令妃娘娘内屋发生的,只怕也不好打听。”
静容点了点头“你尽力就好,打听不出来也无妨。”
若是不能从令妃这儿查出什么,那么她也可以试探着从乾隆这儿打听打听。
白芷领命下去了,一连几天,果真没有打听出来,而乾隆那边,和令妃越发疏远了,往后宫里赐东西,都绕过了令妃。
静容心里越发好奇,这一晚乾隆来她这儿用膳,顺带手说起了那位准格尔出身的多贵人的事儿。
多贵人的父亲根敦,原本是准格尔杂特部的一个小首领,因为受了喀尔喀蒙古乌梁海的劫掠,这才投向了清廷。
说起来也是戴罪之臣,但是乾隆认为他们其情可悯,就宽恕了他们部族的罪过,还加恩根敦为佐领。
甚至还把根敦的女儿,厄鲁特博尔济吉特氏,召入宫廷,封为贵人。
这是六月份的事儿了,但是多贵人也是刚刚,才被她的父兄送了过来。
静容想着这位多贵人在乾隆心中的政治地位,便试探着笑道“臣妾着令妃性情温厚,人也细心,倒是可以照顾多贵人,不如让多贵人住在储秀宫如何”
多贵人虽然说是初入宫廷,但是其实已经二十七岁了,之前或许还成过婚,不过这种小事,在皇家来根本算不得什么,皇上重她,即便她从未参加过选秀,那她也是正儿八经的贵人主子。
乾隆听了这话脸色一沉,许久才道“令妃那边就算了吧,我她这几日也是有些轻狂了,多贵人就住承乾宫吧,我记得之前舒妃也住承乾宫,是个好地方,也不算辱没了她。”
静容听着这口音,就知道乾隆这是真的恼了令妃了,心中思绪万千,面上却笑着道“令妃往日里都是个机灵的,这次也不知做了什么,竟让皇上生这么大气,不如臣妾替令妃给皇上赔个不是,且请皇上在六公主的份上,饶了她吧。”
静容这番话存了试探之意,乾隆听完之后却冷哼一声“你倒是想着替她求情,却也不想她存了什么心思”
说完似是觉得有些难言,许久才道“六公主年幼,而且身子也不好,我跟着令妃也不成样子,之前圣祖朝就有例,妃嫔不得养育亲子,这也是为了让孩子能立得住,如今我不如把六公主交给其他人养,也省的被她带累。”
静容心下一惊,乾隆这话,分明是厌恶了令妃,竟然连孩子也不让她养了,令妃这到底是做了什么事
静容小心翼翼的了一眼乾隆,小声道“皇上这话是怎么说的,六公主如今还小,令妃这,这到底是”
着皇后有些不安,乾隆叹了口气,轻声道“这件事等回宫之后,朕会自己安排,你就不要操心了,至于令妃的事儿,你以后也不必多管,让她自生自灭吧。”
乾隆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冷漠让人心寒。
静容眼皮跳了跳,到底也没再开口了。
这事儿乾隆都不想说,那自己还是别多问了,反正能出来,不是小事。
眼时间不早了,静容出去招呼底下人摆膳,乾隆则是依旧坐在榻前,着炕桌上那一盏烛火。
其实和其他人猜的不一样,他之所以会这么生令妃的气,其实和那天在令妃宫里的冲突关系不大。
或者说,那次的冲突,也不过是他的借口罢了。
令妃出来了自己想给五公主赐婚的事儿,明里暗里的点对他,想要把七公主留在身边,留在京里。
他其实可以理解她的心情,若是平时,他指不定也就顺势而为答应她了。
可是那天,他前脚刚知道令妃并非像她奴才所言,是被八阿哥的奴才冲撞了,这才摔倒,而是踩到了有青苔的石子,这才滑倒了,虽然只是一件小小的事,但是他的心情却并不明朗。
八阿哥的奴才为什么会出现在哪儿令妃为什么散步不让人跟着
八阿哥明明知道自己的奴才是被冤枉的,但是最后还是改了口,这又是为什么
这些问题在他脑海中回旋,最后只得出一个答案,内外勾结,互通消息。
在想到这个原因的时候,乾隆整个人心中都是愤怒的,一个是他的妃,一个是他的儿子,竟然敢这么藐视皇恩,实在是其心可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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