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罗应声回来,好整以暇地坐到甘棠身侧,歪着头,眼睛里闪烁着兴致勃勃的光。
“说吧,什么事。”
甘罗单刀直入地问。
甘棠一噎,眯了眯眼睛,没好气道:“在这等着我呢。”
甘罗嬉皮笑脸得将甘棠拥入怀里,抱着她在沙上摇来晃去,给她顺顺毛,“哎呦,我这不是怕你憋坏了嘛,来,给我说说到底什么事?我好给你出谋划策啊。”
甘棠的头被摸得毛躁,甚至起了静电,气的她一把推开甘罗,咬着后槽牙,想把甘罗生吞活剥了。
这是一个陷阱,在甘罗接通语音的那一刻,甘棠就意识到了,她后悔了,可也来不及了。
欧以屾摆在她面前的从来就只有一个选择,答应他的邀请。
所谓找甘罗商量商量,全是屁话,她能不了解自己弟弟?闻着血腥味就张着血盆大口游过来的大白鲨,但凡有人同他提议瓜分阿尔克曼家,提一百次,他能回答一百零一个好。
欧以屾才不是要让她和甘罗从长计议,而是要让甘罗把她解决了,她这叫什么?来使反被劝降?还是要叫自投罗网?
堕其术中让甘棠生了点闷气,来了甘罗这里才吞吞吐吐半天不愿多说,就好像她能多拖着一会儿,就能给被骗的自己出出气,是个幼稚的撒气法子,绕了一圈,最后还是得言归正传。
“其实也没什么事。”
甘棠眼神飘忽着看向别处,装作轻松道:“就是欧以屾他说,想让我们家接管阿尔克曼家一部分的势力。”
说完,甘棠还郑重地嗯了一声,点了头。
她话音落完多时,屋内只有电影里的对话声,甘罗却是一言不,她好奇地将目光移回去,只见甘罗整个人愣在原地,没有反应过来似的眨着眼睛。
当然,这只是表象。
与他呆若木鸡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那双闪烁着亢奋光芒的眼睛,看着像个要病的疯子,有种爆前最后将将欲碎的平静。
看吧看吧,就知道会这样,甘棠心想,甘罗眼睛里都开始冒出恶狼的绿光了,她要是多说一句不是,他能把她活吞了。
“他什么时候和你说这个的?”
甘罗平复了一下心情,稳了稳心神,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地问道:“还有,是在什么场景下和你说起这件事的?他说的时候态度和语气是什么样的?”
即使有意控制,但他仍旧越说越多,越说越激动。
甘棠如实告诉他:“就昨晚,他书房里,我给他送安神茶,他就叫住了我,他说有两件事要和我说,他说都的大贵族要对阿尔克曼动手了,他答应会庇护姚瑶,还有就是他问,我同不同意他扶持我们家接手阿尔克曼的势力。”
“这有什么好问的?”
甘罗难以置信的问:“你还能不同意?你有什么好不同意的?”
“可是,那是姚瑶的丈夫。”
甘棠嗫嚅道。
“所以呢?”
甘罗想了想,突然抓住了关键,眯着眼问道:“姚瑶又在这里头扮演了什么角色?欧以屾为什么突然会和你承诺会庇护她?”
以甘罗的了解,欧以屾虽然贴心,但这种照拂远不至于能辐射到闺蜜这层关系,这里面应该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甘棠没想到甘罗竟然这么聪明,心虚的支吾起来:“就是,就是我有求他帮忙啦。
一个小忙。”
“小忙?”
甘罗沉默须臾,脑中飞快运转,抽丝剥茧得将事情猜了个大概,欺身上前,和甘棠贴得极近,彼此间的睫毛几乎要碰在一起,他盘问道:“你是不是求他帮姚瑶?但是他没有答应,所以退而求其次的应允你可以保护她?”
甘棠咽了口口水,干笑几声,硬邦邦地夸了他一句:“老弟,你好聪明耶。”
“你可真是”
甘罗坐直身子,一副恨铁不成钢得看她,凉声道:“姚瑶求你帮忙了?”
“不是。”
甘棠才挺直腰板,但一见甘罗那双洞若观火的眼睛,声量渐小,底气泄光,“不算是。”
甘棠并不傻,她明白姚瑶是存着心思来见她的,姚瑶不想她为难,但也有几分人固有的矫情在,不希望打扰到朋友,却又希望密友足够灵犀相通,能自己察觉她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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